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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賣力。&rdo;凱倫說。

&ldo;他們平時不怎麼出來。&rdo;利弗說，&ldo;呃，我是說不怎麼出來幹本專業的活兒，所以巴不得出來。&rdo;

&ldo;要多久才能挖乾淨?&rdo;

利弗聳聳肩說：&ldo;得看埋得有多深，很難估計。我的一名地質學優等研究生說，鬆動的沙岩的性質是最難測定的。一旦頂層的石頭清理乾淨，我們就可以把鑽探機伸進去了。到那時才能知道這地方有多深。如果洞裡的空氣乾淨，我們還能送一臺光學纖維攝像機進去，然後就知道我們下到洞中會看到什麼了。&rdo;

&ldo;那樣最好。&rdo;凱倫說，&ldo;我到這兒來可是擔著風險的。&rdo;

&ldo;我想也是。你願意把實情告訴我嗎?還是你覺得我不知情為妙?&rdo;

凱倫笑笑。&ldo;你是在幫我的忙，還是讓你知道內情為好。&rdo;於是她言簡意賅地把自己的調查說了一遍，還一一解答了利弗的問題。&ldo;你怎麼看?&rdo;她最後問，&ldo;你覺得這事兒我能搪塞過去嗎?&rdo;

利弗伸出一隻手，左右搖擺，示意有兩種可能。&ldo;你的上司有多聰明?&rdo;她問。

&ldo;他是頭笨驢。&rdo;凱倫說，&ldo;腦子渾得就像一瓶糨糊。&rdo;

&ldo;那樣的話，你運氣不錯。&rdo;

還沒等凱倫回答，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山洞區昏暗的入口處。&ldo;兩位姑娘還少一個人吧?&rdo;菲爾一邊說，一邊走到亮處，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ldo;你來幹什麼?&rdo;凱倫問。

&ldo;轉悠轉悠，沒事找事。&rdo;他說，&ldo;先來後奏，抱歉，長官。&rdo;他伸出一隻手，&ldo;您一定是王爾德博士吧。我不得不說，我以為凱倫一直獨來獨往，顯然我想錯了。&rdo;

&ldo;他是故意這麼說的。&rdo;凱倫眼睛一轉說，&ldo;菲爾，你要學會善待陌生女性，特別是那種會用十七種不同方式，神不知鬼不覺殺掉你的女人。&rdo;

&ldo;對不起。&rdo;利弗說，顯然覺得受到了冒犯，&ldo;我知道的可不止十七種。&rdo;

覺得陌生感已被打破，菲爾聽利弗解釋她的人能有什麼發現。他仔細地聽著，等她說完，他把目光投向了那幫學生。他們已經在岩石頂部的一角挖出了一個凹坑，從那裡落下的石塊掉到了山洞的頂部。&ldo;恕我冒昧。&rdo;菲爾說，&ldo;但是依我看，這一切都是在浪費時間。&rdo;

&ldo;你依然指望米克&iddot;普蘭蒂斯還活著，像伊恩&iddot;麥克倫南說的那樣在波蘭當礦工嗎?&rdo;凱倫說，憐憫之情讓她的聲音有些苦澀。

&ldo;與其發現他被埋在那堆石頭下，我倒指望他活著。&rdo;

&ldo;那我還不如指望自己昨天晚上買的那幾注彩票中頭獎呢。&rdo;凱倫說。

&ldo;態度樂觀一點總不為過吧。&rdo;利弗善意地說。她站了起來。&ldo;我還是去給學生帶個頭吧。有什麼發現我會喊你們的。&rdo;

在珍妮&iddot;普蘭蒂斯家門前的街道上找到兩處泊車位並非難事。菲爾跟在凱倫身後，低聲嘀咕著倘若被&ldo;杏仁餅&rdo;發現利弗那項浩大的工程，一定會暴跳如雷的。

&ldo;一切都在掌控之中。&rdo;凱倫說，&ldo;別擔心。&rdo;就在這時，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