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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院子裡冷,小心著涼,回房去吧。」男子溫和的說道。
她見他說話正常,以為是蕭家的弟子或者僕人什麼的:「謝謝,我這就準備回去了。」
說完她就向前走,誰知男子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你走錯方向了,是另一邊,我帶你去。」
她感覺到他的手冰涼,而且說話的時候口中有腥味,便知道他不是正常的人了,於是用力的想要掙開他的鉗制,但男子力氣極大她根本掙不脫。
「救命呀。」她大叫起來,然而還沒叫出聲就被男子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將她向陰暗的地方拖去。
她極力掙扎,周圍的花木都折斷了。可男子將她的嘴捂的極緊,讓她呼吸都不能,由於缺氧,她漸漸沒了力氣。
出師未捷身先死,太不甘心了。
就在她快要昏迷的時候,那捂住她口鼻的男子突然鬆了手,一臉驚恐的看著她,而且面板也快速衰老塌陷,十分的可怖,就像被誰瞬間吸食了身體一般。
她得了自由,也顧不上這個男子為什麼這個模樣了,驚慌失措的向容非他們議事的房間跑去,然後一把推開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院子裡……有邪祟。」
大家立刻跟著她趕到剛才那個院子,但是哪裡還有那個男子的身影,不僅如此,她剛才掙扎的時候弄斷的花花草草竟然也恢復了原狀。
「人呢,明明剛才倒在這裡的。」她疑惑的四下檢視。
「容大公子,魔宗的女子是真的臣服你們了嗎,不會是故意來搞事的吧。」蕭家的一個長老問道。
容是冷著臉,警告她:「回你的房間去,若是再敢生事,別怪我手下無情。」
「我沒有多事,是真有邪祟,他還捂住我的口鼻,差點讓我憋死。」她指著臉說道,但是沒有人相信她。
第8章
因為現場沒有任何痕跡,所以沒人相信這裡出現過邪祟,舒明雪有口難辯,只能忍氣吞聲的回到房中,並且將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幻珠見她垂頭喪氣的回來,揶揄道:「怎麼,散個步還散出毛病來了。」
她沒有心思鬥嘴,坐在床頭髮愣了一會兒:「你說那麼大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什麼人沒了?」幻珠問道。
她便將剛才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我真的真的差點被拖走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男人突然就像氣球一樣癟了下去,我離開的時候他好像就剩一張皮了。」
「什麼是氣球?」幻珠一臉迷茫。
「就……就是,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男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可大家都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沒關係,我就怕那個邪祟就藏在這裡,只是大家都發現不了,那我們豈不是危險了。」她憂心忡忡。
「可從你的意思來看,是害你的人突然被吸食了精氣,又不是你被吸了,所以有什麼好怕的。」幻珠說道。
經這麼一說,舒明雪也覺得奇怪,對啊,如果那邪祟是來對付蕭家和容家的,怎麼還幫起她的忙來了呢。
幻珠這時候坐到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問道:「舒明雪,你實話實說,你來寒江雪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啊,我的目的和你們一樣啊,就是活下來,能有什麼特殊的。」她不明所以。
幻珠明顯不相信:「是麼?我可是聽說你的生父是梁武仙門的首座弟子,當年叛逃的時候,他可是偷走了梁武的絕世秘籍,雖然他現在已經被梁武正法,可據說秘籍並未找到,你是他唯一的孩子,難道那梁武秘籍沒有留給你?」
「就算梁武秘籍留給我,和我來容家有什麼關係。」她反問道。
她並沒有什麼梁武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