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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馬上站起身,首先伸出了手,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ldo;你好,虎子同志。&rdo;
我也急忙伸出手:&ldo;你好,胡教授,我叫李虎。&rdo;
胡教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點頭:&ldo;嗯,好,好,不客氣,大家都請坐。&rdo;
桌子正好能坐四個人,一邊一個,大家紛紛落座。
坐定之後,席苗重新續上茶,張連長開啟茅臺,每人斟了一小杯。
我不勝酒力,本要推辭,但張連長執意要我喝一點,只好勉強接受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胡教授突然問我:&ldo;虎子,那些筆記是你爺爺的麼?&rdo;
我急忙停住筷子,連連點頭:&ldo;是啊,是啊,聽我爸爸說,這些筆記都是爺爺生前的日記,我們家一直當做傳家寶儲存下來的。&rdo;
胡教授連連點頭:&ldo;嗯,不錯,不錯,確實是好東西。你辛苦了,為國家儲存了這麼重要的資料,應該記大功一件。可惜啊,我們還有很多好東西,都被人為破壞了,這對我們的科技工作造成了巨大損失,將來大家一定會看到的。當然了,這裡是私人場合,你們也不是外人,我講話隨便些,你們不要介意。&rdo;
大家紛紛點頭,邊吃邊談。
我開始對這老者並沒多少好感,自從經歷過湯斌事件後,對這種看上去文質彬彬上點年紀的知識分子,從潛意識裡總有一種排斥感,不過,看這胡教授敢說敢言,倒不失有股正直知識分子的坦蕩胸懷,心中無形有了三分敬意。
吃飯過程中,張連長告訴我,去年我們從零號基地回來後,席苗馬上將全部歷程向上級領導作了匯報,高層十分震驚,馬上重新組織了規模更大龐大的探險隊,重新對零號基地展開細緻和徹底的搜尋。
第二支隊伍是從我們逃出來的那個洞口進去的,裡面已經被炸得不成樣子,不過零號基地的主體建築並沒有徹底倒塌,只是受到了嚴重損壞,不知道是否因為時間長了炸藥效能下降還是爆炸不充分的緣故。
這次的搜尋是地毯式的,所有上次沒被開啟的房間全被開啟,但除了空房子就是一屋子一屋子的殭屍,其他還真就沒發現什麼更多有價值的東西。所有紙質材料不是被焚毀就是被帶走,看來日本人對基地的處理十分徹底。
殭屍已經被震得東倒西歪,看樣子上次爆炸的威力著實不小。
不過,在搜尋中,張連長他們還是從眾多被遺棄的物品中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特別在一張桌子的抽屜夾縫中找到一張軍用地圖,那是一張用日文印刷的中國地圖,地圖上赫然標誌著一些秘密地點,其中就有零號基地所在的大致方位,另外,在地圖上西藏的某塊領域內,有人用紅筆標出了好幾個圓圈,圓圈旁邊寫著一些晦澀難懂的符號。
張連長說:&ldo;我們把這次發現的所有有點價值的東西全都帶回來,一共用了半個多月,去了兩條船,結合席苗發現的九哥的錄影,我們認為,日本人的精神物化研究和德國人的地球軸心計劃應該存在某種程度上的關聯,上邊已經決定重新組建一支探險隊,深入西藏尋找那個神秘的洞穴。這次叫你來,一是想閱讀你爺爺的筆記,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對行動有幫助的內容,二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意思,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這次活動。&rdo;
哦,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上次回去後,他們再也沒有音信,原來竟然殺了個回馬槍,重新對零號基地進行了地毯式搜查,看樣子帶回了不少東西,但究竟都有什麼東西,人家不說,我也不方便問。
我笑笑,問:&ldo;上次我帶你們找紅葉溝,你們是隨機找到我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