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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虛弱而綿軟:“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計遙那麼急著和我成親,急到居然去求桑果。他一向清傲不喜求人,也不喜歡和女子糾纏。所以,我很奇怪,我想到了定州的風俗;那麼急大概只有這個原因了。我猜,母親每年都去藥王谷不是去陪雲想,她是去試探藥王有沒有研製出解藥。藥王谷裡的墳塋要麼是個衣冠冢,要麼是別人的孩子。只是父母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女兒還活著,掩人耳目罷了。眼看十年之期在即,母親一定是絕望了,她不能忍受白髮人送黑髮人,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死而無法救我,就象當年眼睜睜看著父親為我而死卻束手無策一樣,她不能再承受一次那樣的痛苦,所以,她先走一步等我,等我們一家團聚。你說是嗎?”
她黯然的眼神直視過來,似是求證。舒書啞口無言;怔然看著她。
“我還不是太笨,終於猜對了一次。”她苦笑,忍著眼淚。
舒書無話可說。他有時覺得她單純的可愛,而有時又覺得她聰穎的讓人意外。
“好了,你不說,就是承認了。我來一趟京城,只抱著一個幻想,希望找到母親,或許還有希望,既然連母親都絕望到放棄,那麼,我也不再幻想了。我手裡有一大筆銀子,我怎麼花才好呢?”她自言自語;從他臉上移開了目光。
舒書幾乎要瘋。她越是這樣冷靜這樣淡定,他越是心痛。
她眼看就象一抹流光稍縱既逝;他急不可待想要留住。“你隨我去畫眉山莊好嗎?我尋遍天下名醫也要治好你。我不信天下只有薛神醫是醫術最高明的,你相信我。”
小詞橫他一眼,噘起嘴:“我才不去畫眉山莊。你是我什麼人?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她似乎象是小女孩在賭氣,一副嬌嗔的樣子,恍惚又回到了以前,舒書痛楚地看著她,恨不得在她的周身罩下一座時光之網,讓她永遠停留在此刻的辰光裡,永遠沒有雪落的時候。
“舒書,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要什麼?你再不說,可就沒有機會了。”她突然收斂了賭氣和嬌嗔,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的眼睛。
那一句話在唇邊呼之欲出,卻就是無法出口。若一出口就玷汙了他的愛慕和真心,從此萬劫不復。
他搖頭,脈脈地看著她,柔聲道:“我要的不是東西,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小詞突然臉色一紅,扭頭就走。
舒書一把拉住她的韁繩,她就勢停住了步伐。
“你要是不住在畫眉山莊,我就立刻飛鴿傳書,告訴計遙你在這裡。”
“你!”小詞惱怒地回頭,使勁從他手裡扯過韁繩,惡狠狠地瞪著他。
“做君子,沒有做小人痛快。哼。”舒書故意不看她,陰冷著臉,抱著胳膊。
“你和你爹一樣出爾反爾,你不是說在我面前做君子麼?”
舒書裝沒聽見。
小詞忍無可忍,眼睜睜地看著舒書從她手裡搶過韁繩,牽著兩匹馬就走。
她恨恨地跟著後面,不情不願。她倒不是怕他什麼,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待著,時光並不多,她一時沒想好怎麼度過,也不敢想。偏偏舒書要挾她。計遙,是她的死穴。
畫眉山莊一切照舊。似乎離開的這些的時日是一片真空。她依舊住在寶光閣裡。一屋子的玲瓏寶物,看來以前猜測舒書覬覦寶藏的確有些不合理。說他他富甲天下也不為過。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說話,行事,察言觀色的樣子讓小詞哭笑不得。弄玉和含煙依舊緊隨在小詞的身側,對她很恭敬,儼然當她是半個主人。
舒書回來後,一天都不在畫眉山莊,這讓小詞長舒一口氣。她沒有要在這裡久留的意思,她只要找個機會,在舒書不備的時候離開就好。她放任他隨著自己來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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