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期而遇(第3/5 頁)
營堡勘察一番後,也能在天黑之前到達草莓鎮,也罷,就先去勘察現場吧,不過,我都可以料到,現場估計早就被破壞得不堪入目了,不過,哪怕能找到個殘留下來的輪軸也是好的啊。
盤算完接下來的去向後,牛仔將地圖按照原樣摺疊好放進口袋,攀上馬背,雙腳順勢一夾馬腹,神駿的黑馬長嘶一聲,旋風一般向著裡格斯營堡方向跑去。
這位藉助火車警鈴迫使火車停下的年輕牛仔,正是昨天下午從瓦倫丁啟程的布蘭迪。
因為考慮到路途遙遠,為了爭取時間,儘量早地開展調查,他選擇了火車這個最為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不過,也確實是疏忽,他只為了圖快,忽略了火車本身的種類,直接買了一張特快列車的車票。
不過,好在他急中生智,想起他上輩子似乎在一部老電影裡看到過透過拉響警鈴強行下火車的操作,於是立刻如法炮製,果然奏效,不過這種方法,如果可以,布蘭迪不想用第二次。
裡格斯營堡,是位於蒙大拿河上游北部的一座被廢棄的軍營,被廢棄之前,它曾是一座印第安人的集中營,幾十年前,曾有數以萬計的印第安人在這裡受盡折磨,亦曾有數以千計貪求政府賞賜的美國人將自己的雙手染滿鮮血。
至於它因何被廢棄,則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因為印第安保留地的劃分和對印第安人政策的改變;有人說,是因為那些噬血的印第安野蠻人的殘忍報復;而更多的人則說,只是因為一場失誤造成的火災。
據說,直到今天,在這個居住在距離這片廢墟不到5英里的草莓鎮已經成為了聞名於全國的旅遊小鎮的時代,如果夜晚獨自呆在那片還殘留著完整房屋結構的廢墟中,仍能隱隱聽見曾經在這裡受盡非人折磨的印第安人哭喊求救的慘聲,令人不寒而慄。
只不過,這種玄乎的說法沒有多少人信,尤其是那些殺人如麻的亡命之徒,他們之中,有的人甚至親手剝下過印第安人的頭皮,那時幾乎要衝破耳膜的慘叫,不比那些迷信鬼神之人在心理作用下幻聽到的聲音震撼人心得多,更別說畏懼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現在,這裡雖然被廢棄已久,但是總是有些難辨善惡的可疑人物在此出沒。
在布蘭迪個人的推測中,既然貨物是在裡格斯營堡附近被劫走的,那麼裡格斯營堡必定有重要線索,假設那裡有人藏匿,那麼這個人至少也會是一位潛在的目擊者,就算沒有人,裡格斯營堡也有很大的可能曾經被劫匪佔據,既然曾經被佔據,就算過了好幾天,也有很大的機率留下足夠用以追蹤的痕跡。
然而現在,他就站在裡格斯營堡堆滿雜亂碎木的土地上,面前,那幢這片區域唯一保持了房屋形狀的建築物的屋簷下,三個流浪漢一般的牛仔站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所以,布蘭迪的眼睛始終鎖定著三人的一舉一動,畢竟他們的槍腰帶和腰間的左輪手槍是實實在在的,對於我所說的事情,幾位知道多少呢?
你T誰啊?其中一個流浪漢牛仔嗤笑一聲,不乾不淨地說道,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那天我們看見了什麼?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相信,你們一定認識這幾張紙上的印第安人。布蘭迪說著,從兜裡掏出三張五美元的鈔票,很隨意地展示在這三人面前。
三人的眼睛立刻直了。畢竟,對於生活在這個國家的普通人,尤其是像他們這樣居無定所還沒有依靠的窮牛仔而言,一張一美元的鈔票都算得上少見的奢侈品,更何況是嶄新的五美元鈔票了。
其中一人有些見財起意,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摸布
蘭迪手中的鈔票,可手指剛剛觸碰到那絲滑的紙張,那三張印著印第安酋長半身像的嶄新鈔票便從他的指尖滑走。
布蘭迪將鈔票放回兜裡,看著那三雙透露著貪婪的眼睛,布蘭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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