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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柔兒:「?」
慕浮白單手支著上身,懶洋洋的看著金柔兒,聲音漫不經心裡帶著一股子涼意,道:「我秉風山最是不講禮數,哪怕是個廚娘也比客人金貴的多。你今日若是敢招惹謝嬸一句,就只能讓成渝把你捆上從斷崖扔下山了。」
「你!」金柔兒剛消下去不久的眼淚頓時又滾了出來,叫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
說罷轉頭又狠狠瞪了成渝一眼,回過頭道:「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不是你親自綁我?」
成渝:??
姑娘,你這腦迴路怎的如此清奇?
慕浮白目光掃了眼一旁低頭耷腦裝蘑菇的成渝,道:「費心費力養了個小師弟,也就只能做做這等小事了。」說罷輕哼了一聲,道:「蜜果子都要不來。」
成渝:???
金柔兒恨恨的又剜了成渝一眼,怨恨的像是要把成渝活剮了,而後憤憤的一跺腳,扭身走了。
慕浮白轉過頭看著還杵在一邊的成渝,皺皺眉,道:「還不滾去接著練劍?我這有蜜果子?」
成渝:「…哦。」
傍晚之時,慕浮白看完話本子自行回屋去找新的,成渝收了手中的劍,活動活動有些酸脹的胳膊,打算回屋休息。
「你站住!」
不知何時,金柔兒冒了出來,昂著腦袋鼻孔對著成渝,道:「有沒有點規矩?今日見到本大小姐你還沒和我打過招呼呢!」
成渝知道這是個從小被慣壞了的刁丫頭,心裡也懶得動氣,行了一禮,道:「金小姐,是在下失禮了。」
「哼。」金柔兒輕蔑的掃了成渝一眼,道:「你叫成渝?」
「是。」
「浮白哥哥的小師弟?」
「是。」
「那該顧掌門教你功夫,憑什麼麻煩我浮白哥哥來親手教你?」
金柔兒特意在「親手」那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聽起來頗有種咬牙切齒之感。
成渝內心悽苦,是啊,鬼知道你浮白哥哥怎麼想的?
成渝猶豫一下,道:「師父出山雲遊,大師兄許是覺得我太愚鈍,看不下去才來教的。」
「哼。」金柔兒朝成渝翻了個白眼,道:「我看浮白哥哥對你緊張的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我勸你離他遠一點,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成渝:???
姑娘你這劇本都從哪來的?
金柔兒見成渝不說話,還以為他是怕了,一時臉上更加囂張,下巴一挑恨不得撅天上去,道:「你知道浮白哥哥是多厲害的人嗎?就你也配往他身邊湊?告訴你,浮白哥哥那可是七年前連滅了三大門派的一代傳奇!是多少武林好漢可望不可即的神仙人物!」
成渝看了看金柔兒,沒說什麼。
七年前,秉風山掌門人顧言帶著首徒慕浮白,正整個江湖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
起初,是顧言帶著慕浮白外出訪友,歷時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以成家尚央山為首的三大門派集結近千人圍攻秉風山,先將毒藥放進了井裡,而後在眾人毫無還手之力之時帶著刀槍劍戟上山,將秉風山一眾弟子及一併生活的老幼婦孺屠盡。
一個月後,顧言和慕浮白回山,看著滿地的屍首和早已乾涸發黑的血跡當時發了瘋,倆人二話沒說,轉身就下了山。
五天以後,三個門派中距離秉風派最近的一派,上下三百餘人,一夜之間死了個乾淨。
二十天,第二個門派被滅門。
江湖一時間人心惶惶,最後剩下的成家尚央山更是將門派圍的鐵桶一般。
一個月後,大火沖天而起,熊熊火光遮天蔽日,尚央山百年基業,一把復仇的業火燒了個乾淨。據山門外有幸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