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第1/2 頁)
同行驚嘆於他的業務能力,這種情況下還不忘想盡辦法推銷自己。
他說罷,眼尖地發現政遲的煙已燃盡,乖巧地伸手接了菸灰,又說,「也可以在我手裡滅煙的,哪裡都行……」
「付矜垣,這你教的?」
他還憋著氣,語氣很不客氣,「管天管地管老子性癖。」
有人聽著聽著笑出聲來。
說是豺狼虎豹,還真就沒有一隻羊。可見再人模人樣的畜生私底下也這般品行低劣。
政遲掐了煙,沒有再為難的心思。
「付部長說得是,」有人深有體會,「嘴也長得漂亮,適合含滅。」
少年急道,「我可以的。」
「要你可以有什麼用?」插話那人說,「得小姚來,政二才覺得賞心悅目——」
像是想到了那畫面,政遲笑了笑,「捨不得。」
也算不上羞辱,但男孩依舊面紅耳赤,悻悻地躲到一邊。
是他惹了不該惹的,分不清雲泥之別,明知那是個矜貴的,偏要挑釁,咎由自取。
「說起來著小姚人呢。」
「去找他老相好了。」
「政遲。」付矜垣突然問,「你是不是陷進去了。」
這一問,一雙雙耳朵就都豎了起來。
這不就是在問政遲是不是動了心了?
「我看你也太上心了,又不像。」一直都是摸不透的性格,近年來更甚,以前和越遙那會兒不怎麼藏心思,雖然對外表現的不在乎,但實際上大夥都知道,就憑那一天到外地待在身邊,猜也猜得出來。
付矜垣想知道,「雖然一提這事兒你就不高興,但我還是得說,在坐沒有外人就不避諱了。殷姚要真和那姓白的有來往牽扯,你不設防,到最後小心刀子刀柄全砸心窩裡,刻不死你也疼死你。」
「他不會。」
「他說你就信。」
政遲低笑一聲,「信啊。」
「你不會真栽了吧,為啥?就因為他長得像越遙?」
聽見這句,政遲沉思半晌,突然轉過來,把付矜垣盯得寒毛直豎,讓他有話就說不要裝神弄鬼。
「其實以前就想問。」
「想問什麼。」
政遲說,「殷姚長得,像越遙嗎。」
這話一出,大夥都安靜了。
付矜垣好半天,才發出一個單音,「啊?」
什麼屁問題。
你但凡長了雙眼睛,就能看出來,是有些不同,但絕對是一個模拓出來的。
政遲這話問得詭異,連帶著旁人都捉摸不透。
「逗樂呢還是。」
「您老養著這位,不就圖他長得像越遙嗎?」
連折騰帶打壓的,就算你是走了心,那可都是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難不成一句話就想推翻。
自從殷姚現了世,一露面,這位怎麼個想法看一眼就知道了,都不消問,明擺著拉人做替身。
這待遇差別也大啊,從前藏著越遙,菸酒場合能不帶他就不帶他,殷姚呢?沒離過身,就差沒貼個簽拴手裡。
政遲沒有否認,也沒再繼續起這話題,付矜垣反應過來,氣道,「別轉移矛盾,你能不能把我的話正經當回事。」也不客氣,「這事兒牽扯得不止你一戶的榮華富貴,裝置拿捏在人家手上,是生計命脈的問題,再鬧下去會非常難看,上頭不聽你那些恩怨情仇,要共贏,明白嗎,不然會很麻煩。」
「口說無憑。」
「油鹽不進!」
「做什麼出來消遣為公事急眼,說翻臉就翻臉?」政遲笑道,「付矜垣,不論我態度如何,就你的瞭解,要是殷姚在中間插了手腳,我會正經坐著和你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