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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久了,腳都是麻的。
她將椅子拉近, 然後坐在了魚缸旁邊,熬!
看誰能熬的過誰?
她就不信這魚食今天還真就吃不完了!
餘飛飛的犟勁兒上來,八頭驢都拉不回來。
小時候上學, 一次老崔喊她讓她去學校接餘陽放學回家,那時候老崔還有點偏心的,總喜歡向著餘陽, 她死都不肯去。
被兇的在屋裡哇哇大哭,就是不去。
窗外雨淅淅瀝瀝的還在下。
襯得屋裡靜的出奇。
餘飛飛盯著盯著,就打起了瞌睡。心裡想著, 跟他較個什麼勁兒, 乾脆服個軟, 道幾句苦水, 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腸胃炎還沒好利索, 想先回去休息不就得了。
可她就是不願意他說的那句跟別人眉來眼去, 為了證明她的心思,於是犟著脾氣,在他這裡待著。
然後打眼又偷瞄了下人,畢竟又不是待不下去。
待著,想著,憤憤不平著,然後就睡著了。
夢裡啥都有,顧臣向她求婚來著= =!
但好景不長,被一陣電話鈴聲給驚醒了,她揉了揉因為趴在桌子邊沿而發酸發脹的脖頸,醒來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困頓。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想著拿出來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然後就聽見另一邊陽臺的位置,顧臣沉聲的一聲餵。
原來不是她的電話。
她這麼動作一大,身上肩頭還落下件東西,她低頭一看,是顧臣的外套。
「」她彎腰拾起,禁不住耳朵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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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明忠心,她一路陪人熬到了下班。
到最後還是顧臣臨走了拍了拍人肩膀,說:「走了,送你回去。」
她哦的應了聲,將原本搭在手邊椅子扶手上的他的那件外套,起身遞給他。
顧臣接過外套,沉著眼眸將人深看了兩眼,餘飛飛撩起眼皮向上同人四目相接,長長的睫毛眨著輕戳著下眼瞼,對視久了就開始耳根發熱,目光往一邊躲。
顧臣不著痕跡的將目光收回,抬腳往門口走。
她跟著人屁股後面,也下了樓。
坐他的車坐慣了,她還真沒想過要自己打車回去。
「安全帶。」
她繫上了安全帶。
然後出發。
回到家的時候周添早回來了,八卦的眼神問她,「我的傘呢?」
「什麼傘?」餘飛飛話說出去後恍然,「壞了,我好像給丟了。」因為她也不清楚在哪個環節傘突然沒了的。包包在身上背著,手中提著個袋子,袋子裡裝的,是顧臣的那件外套。獨獨沒有那把傘。
等計程車的時候沒打傘,因為在房簷下面等的。
下計程車的時候雨都小了,而且兩步路就能走到大廈下面,有遮擋的地方,所以她也沒打傘,但是她不記得自己同鄭春說話的時候手裡有沒有拿傘。
所以,丟在哪兒了?
飯館?
還是計程車上?
還是——辦公室?
或者顧臣拿著嗎?
「那是我借同事的。」周添可憐巴巴,沖人眨著眼,她真借同事的,如果是她自己的就算了。
「」餘飛飛想了想,說:「沒事,我給你找,找不回來,買一模一樣的。」
周添嘆了口氣。
餘飛飛洗漱過後躺在床上,經過一番心理建設後,給顧臣發微信:
[一隻會飛的魚]:你對今天我們用的那把傘,有印象沒?
她開始沒直接問,試探著。
但是覺得這樣似乎更能讓人多想,畢竟她在他那是有前科的,落在他車上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