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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野反問:「這首歌……不好聽嗎?」
季應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螢幕上淺淡的眼眸在光下宛若琉璃,較真地看過來時,竟有幾分求誇讚的暗示意味。
他不由地調侃道:「很帥,也很好聽,耳朵和眼睛一起墜入愛河了。」
江平野抿了抿嘴,沉默了有三四秒,他才低頭悶聲說:「那就多愛我一點吧,季應。」
第51章
江平野本來打算面試第二天就回去,不曾想剛準備從酒店出發去高鐵站,就收到了節目組發來的第一期錄製通知。
於是兩天的行程拖成了一週,只有每天晚上可以抽出一點時間和季應通通電話。
聖誕節之後,a市的氣溫斷崖式地往下跌,凜冽的寒風來勢洶洶,時常能聽見窗外樹葉摩擦的騷動。
季應步履匆匆地從梧桐樹下經過,撥出的白氣很快散在了空氣裡。
本來只是來學校交個課程作業,誰想剛出校門,好巧不巧地就遇到了在路燈下找本校學生尋求幫助的江林。
季應瞥了他一眼,沒打算理會,自顧自地往前走。
其實在前天他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訊息,不知道是從哪裡弄到的手機號,大言不慚地詢問他有沒有時間見面。
季應懶得理會,看到幾條就拉黑幾條,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找來了a大門口。
果然退了學的人閒暇時間就是多。
江林被退學的訊息還是高中同學告訴他的。高中時關係不錯的幾個女生上週末來了a市,提前打了招呼說要狠狠敲詐他一筆。
其中一個就是季應妝群的群主徐也。
季應一個人在家閒得無聊,也樂得和她們出去交流一下感情。
故友重逢,四個人湊在一起講課一百個人的八卦。但說回高中生活和那場高考,無法迴避的就是讓季應最難以忘懷的那件事。
唯一知曉完整內情以及季應所有心路歷程的徐也止住了話頭,欲言又止地打量著季應的神色,還一邊在桌子下給其他人打手勢。
但是她的手剛比劃了一下,就聽到旁邊的高中同桌說道:「說到江林,我朋友和他一個專業的,聽說他前幾天退學了。」
徐也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驚訝地問:「你怎麼沒和我說!?」
同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髮:「那幾天不是剛剛考完研嘛,一堆事,累都累死了,就給忘了。現在一說我才想起來。」
徐也下意識地看了季應一眼。後者察覺到她猶疑的目光,溫柔地笑了一下,問:「所以是為什麼退學的?」
聽見季應這麼說了,徐也長舒一口氣,也好奇地問道:「對啊,都大四了,他費了那麼大『功夫』考上z大,說退學就退學啊?」
同桌擺了擺手,說:「不是他自己想退的,是學校退的。」
徐也瞪大了眼睛:「啊?」
同桌嫌棄地說:「我朋友說是他考研前天晚上給室友投毒,結果被當場發現了。大晚上的人家直接報了警,連輔導員都是臨時被通知到派出所提人。」
季應嘲諷地說:「還真是一樣的伎倆啊,這麼多年連點『長進』也沒有。」
徐也說:「投毒的話,應該都不只退學這麼簡單吧,得讓他蹲局子了。」
同桌夾了一塊剛出鍋的涮羊肉,過了遍蘸水就塞進嘴裡,被辣得嘴唇通紅,說話時聲音都有些黏糊:「我也不是很懂,我們猜估計就和季應當時差不多情況,投的是不算很嚴重但是會讓人難受一陣子的東西。然後加上未遂和學校調和,最後簽了調解書,批評教育後就回去了。」
徐也嘆了一口氣,有些忿忿:「便宜他了。」
「但是z大的處理還算不錯的。讓我們恭喜他四年歸來還是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