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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普狐疑地看了她兩眼, 還是繼續說道 :「汽車跳躍是勞倫德的拿手好戲,也是令他出名的一大原因,汽車跳躍不同於在建築上跳躍,汽車是行駛過程中的,缺少了高度,又增加了速度。」
對於在建築間進行跳躍跑酷,是人能夠選擇的,但在汽車上一個時機不對,就會錯失最佳機會。
而汽車的最大行駛限度,在不擁擠的高速公路上是80—120公里每小時,這就導致稍有失誤身體就會被捲入輪胎下碾碎。
被捲入高速汽車的輪胎下,幾乎沒有存活的可能性。它的危險性大大提升,不穩定性也非常明顯,十分考驗跑酷者的抗壓能力。
陳普看著勞倫德過往的汽車跳躍挑戰,行駛的汽車用了所用的最快速度,勞倫德的身影在汽車間跳躍的身影幾乎快到像一道影子,他在對距離短暫的觀察後,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在了汽車的頂上。
即便只是這樣觀看者,陳普仍提起了一顆心臟,生怕下一秒看到什麼血腥的場面,一想到明箏可能也要進行這樣的跳躍,他就恨不得把那個在網上發布輿論的人弄死。
陳普試圖勸說道 :「咱們就搞搞射箭、攀巖之類的不也挺好的嗎?危險性也沒這麼高。」
射箭幾乎不會有生命危險,攀巖好歹還會帶上護具,即便從幾百米的高空墜下,也有保護措施,跑酷是真正的在與死亡賽跑,死神在身邊如影隨形。
明箏沒多說,只是搖了搖頭 :「都已經答應了別人了。」
答應羅文德的比賽,不存在著賭氣意味,純粹是因為明箏也想挑戰他。
尖利的風聲被拋在腦後,行駛中的汽車輪胎滋過地面擦出火花,周圍景物在不斷變化,一次次跳躍間迎面而來的風撲到臉上,心臟跳動在瞬時被刺激到最大。
這些與她過往在恐怖世界全然不同的經歷,從倉皇出逃,到感受每一次風的聲音,心臟處傳來的鼓譟聲,都讓她漸漸喜歡上跑酷這項運動。
第二日上午,收到勞倫德資訊的明箏帶著陳普趕到了比賽地點。
如陳普所料,勞倫德選擇的跑酷地點,是在無行人的高速公路上。
和擁擠的市區不同,高速公路上只偶爾有幾輛飛馳而過的汽車,來來往往,速度非常快,明箏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從眼前飛馳而過的一輛汽車,直到車漸漸遠去。
勞倫德走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對著明箏打了個招呼,向他介紹道 :「裁判,他將會把我們的比賽影片錄下來,發布到網上,網路上有很多關於你在跑酷方面都不好輿論,不管這是不是真的,比賽的結果都應該被大眾知道。」
勞倫德是跑酷裡面的頂尖大神,他對於在汽車間跳躍熟練的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相反明箏目前的已知資料裡並沒有汽車跳躍這一項,這場比賽在陳普和那個裁判看來,明箏都不容樂觀。
那個裁判甚至已經想好了,勞倫德會怎樣贏下這場比賽。他舉起手機對注視著一輛輛飛馳的汽車的兩人進行拍攝。
這是明箏進行的又一次跳躍。
汽車跳躍需要在前方的汽車中選中一輛,然後藉助它的速度迅速跳到了另一輛上,這樣的極限操作對選手有非常高的要求。
明箏的目光落在前方駛來的一輛汽車上,她不止一次在高樓大廈、和汽車間進行跳躍,在逃生時,一切激進手段都是為了跑的更快一點。
在汽車即將從她身旁駛過時,她的身體爆發出了極大的能量,藉助那一瞬間的爆發,她順利跳到了汽車頂上。
手牢牢攀住汽車車頂,防止自己被風吹落,車主從窗戶看到這個女孩跳到車頂上,不可思議地大聲詢問:「嗨?你是在進行什麼極限運動嗎?」
跑酷在國年輕人中並不陌生。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