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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滿含崇拜,明箏的目光落在前方,耳邊聽著除了呼嘯的風聲外其他的聲音。
那是汽車在地面摩擦的聲音,摩擦聲由遠及近,就在這輛車堪堪行駛到前方車輛的身後時,她對著前方縱身一躍。
如果跳躍失敗,那她將有極大可能從飛馳的汽車上躍過,狠狠跌落在高速公路上,然後被車輛碾壓。
被輪胎席捲在車輪胎下,高速行駛下,即便是最專業的司機也無法在車輪將人席捲之前停下。
那樣她勢必會被碾壓得血肉模糊!
這一幕讓所有圍觀者提起心臟,她對著前方車輛毫不猶豫地一躍,原先興奮不已的車主驚慌失措的看著她,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她的身影在太陽光的折射下,折射出一道耀眼刺目的光芒。
就在前方車主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明箏穩穩落在車頂上,幾乎是一瞬間,她的身影有些不穩,落到車頂上時,是她最最容易被風吹落的時候。
風的阻力再次出現,越快的速度帶來的阻礙力越大,明箏整個人都蹲在了車頂上,手緊緊抓握住一切能穩住身體的東西,目光在來往的車輛間巡視,尋找著下一輛可供她跳躍的汽車。
勞倫德的身影在距離她十幾米的地方,因為短時間內前方沒有車輛,他也不得不蹲下來穩住身體。
風將明箏的髮絲吹亂,她的眼神極亮。
越是到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放鬆警惕,一個疏忽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陳普不斷的深呼吸,手心緊張的冒汗,在心裡祈禱明箏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這條路的終點在哪裡?他們需要跳躍幾輛汽車?」陳普在話出口的瞬間才感受到喉嚨間的乾澀。
他們的車一直與明箏和勞倫德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開車的裁判將手機固定在車上,用同樣帶著驚心動魄的語氣回答 :「五輛車,終點在跨越五輛車後。」
五輛車,就是勞倫德的極限了。
在汽車跳躍上跨越五輛車,也是至今保持著的記錄。
汽車跳躍所需要的精神和體力,還有對機會一瞬間的把握,要求苛刻到極致。
跨越五輛車,算上最開始跳躍的那一輛,那是最難的一輛,而在後面等待著他們的還有四輛。
目前為止勞倫德已經站在了他跨越的第三輛車上,明箏還停留在第二輛上。
能不能超過勞倫德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她能不能跨越五輛汽車。
那名裁判解說道 :「勞倫德的記錄已經保持了好幾年了,沒有一個人超過了他,其他人所能達到的極限都在四輛汽車上。」
在汽車上跳躍所需要的是一瞬間精準的判斷力和勇氣,只要有一點點失誤就會發生意外,所以那一刻來臨之前,其餘所有時候他們都是在進行判斷尋找時間。
四輛汽車的判斷,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再多一次跳躍,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就在這時,裁判和陳普看到在他們說話間,遠處的前邊,勞倫德所站的車頂上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車的尾巴。
人煙稀少的高速公路上,車輛並不密集,勞倫德即將跨越他的第四輛車,這輛車跨越成功後,他們之間只剩下一輛車的跨越。
這樣下去,勞倫德和明箏之間的距離會被越拉越遠,即便明箏此時跳躍,她的可選範圍內也只有勞倫德現在所在的車輛。
而她現在和勞倫德的車輛距離,經過車主的加速也還有幾米的距離。
車子隨時都在行駛當中,距離越遠,跳躍所需要用到的判斷力就越不準確,這種情況下,選手們極有可能會因為判斷失誤對身體造成威脅。
那位勞倫德帶來的裁判說道 :「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