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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朝著說話人的方向看去，下意識為來人讓開了一條道。

戚伯山脖子上掛著一張國家級教練的工作牌，有眼尖的媒體對準工作牌拍了幾張 ：「至於其他的問題——」

常年帶隊訓練養成的嚴厲目光掃過在場的媒體，被他掃到的人下意識移開了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這雙手就是最好的證明。」

戚伯山揚起明箏的手心，讓它暴露在眾人視線內，肉眼可見的，白嫩的肌膚幾乎被一層厚厚的繭覆蓋，這不是一雙女明星的手，手指仍然纖細、漂亮，手心卻很粗糙，大大小小的傷口痕跡遍佈。

人體是很脆弱的，但它們的適應能力也很強，不到一個月的訓練，能讓手心磨出一層保護的繭，它看著是比不上那些白白嫩嫩、養尊處優的手心，卻是辛苦訓練換來的成果。

換成別的隊員，戚伯山從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了的，可換成明箏，看著她一天天辛苦訓練，每天額角滾落的汗珠聚成一小灘水窪，身體十幾個小時按照標準姿勢的站立。

她落後別人太多，所以每一天都要加倍補起來。

看著那雙手，媒體人們啞口無言。

如果說明箏是做戲那她也太努力了一點吧？

他們忽然後知後覺地想起，這是全國射箭競標賽的現場，如果明箏是炒作別的不說，首先她就不可能獲得總積分第一名的成績，由體育總局和射箭協會舉辦的競標賽，會為了一個明星一路開綠燈嗎？

他們不僅是在質疑明箏的努力成果，更是在質疑這個比賽的公平性。

明箏的視線看向那位提問的媒體 ：「你熱愛記者這項工作嗎？還是享受將別人問得啞口無言的狀態呢，你對記者這項工作真的純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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