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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稚點頭,手自然垂落握上門把,他輕輕一推,門並沒有鎖。
「你開?」嚴淮說。
原本宋稚只想試試,沒想到這門竟然連密碼鎖都沒有。
有些恐懼總要嘗試去面對,宋稚沒猶豫,直接推開。
一名黑髮少女從門縫竄出,白色長裙沾滿鮮血,帶著血淋淋的臉和宋稚來了個貼臉殺。
宋稚可以聞到她身上人工血漿的難聞氣味。
「靠!嚇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草節目組你瘋瘋瘋了吧!」
「沒事吧?」
宋稚瞬間被人摟進懷中。
嚴淮哥哥心跳好快,好像真的很擔心他。
「好醜。」宋稚靠在他懷裡,額頭在肩膀蹭了蹭。
「什麼醜?」
「女、鬼。」
故意搞成面目猙獰的樣子也就算了,可他根本就是個男人,又醜又滑稽。
嚴淮不禁失笑,捏了下他的鼻尖,「看來是不怕了,還有心思看人家醜不醜。」
自從嚴淮哥哥出現以後,他真的不怎麼怕了。
都是假的,有什麼好怕的。
「女鬼」也只在宋稚眼前一閃而過,四周的哀嚎哭泣聲消失,走廊內再次恢復安靜。
嚴淮不放心,把宋稚攔腰抱起帶入房間,順手開啟辦公室的燈。
宋稚被輕放在一張柔軟乾淨的辦公椅上。白熾燈照得亮,這裡是一間極其普通的教師辦公室,共有四張桌子,擺放著各種輔導資料和學生試卷。
嚴淮輕聲道:「你休息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線索。」
宋稚點點頭。
嚴淮翻找四張辦公桌和抽屜,終於在靠近窗邊的抽屜最下層,找到一個泛黃日記本。
日記本上沒有署名,他拿出女孩的日記碎片和日記本比對,字跡出自同一個人。
日記已經被撕扯的七零八碎,只剩下幾句片段性文字。
—他不配當老師,他會受到天譴。
—他是個瘋子,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
—我該不該報警,這樣全校的同學都知道了,我不敢。
—他要殺掉他,為什麼他連自己的寶貝都不肯放過。
—他要我們都得死,我該怎麼辦?
嚴淮沒再繼續翻看後面的內容,兇手和事情的原委顯而易見。
現在更首要的問題,是怎麼從這裡出去。
「兇手是老師麼?」宋稚說。
「早看出來了?」嚴淮走到身後的一人高的鐵皮櫃前。
「嗯。」宋稚點頭。
這個案件並不難猜,少女意外死在學校,兇手是老師或同學的可能性極大。藏在頭髮裡的日記雖然寫得隱晦,但少女對老師叫她去辦公室這麼厭惡,顯然老師並未安好心。
剛才和宋稚貼臉殺的少女裙子上全是血,但宋稚十分確定,她身上沒受傷,再加上日記和走廊不斷重複的話,顯然這個女孩流產了,還是在非自願的情況下流產。
事情的原委大概是,圖謀不軌的老師以輔導功課為由,長期對少女進行性侵犯,最終導致其懷孕。
懷孕的少女溫柔又軟弱,逐漸對肚子裡的孩子產生了感情,可老師擔心事情敗露,逼迫少女打掉孩子,沒了孩子的少女發瘋揚言要報警,卻被老師狠心殺害。
嚴淮拉開鐵皮櫃,「目前棘手的問題是,我們該怎麼知道受害者和兇手的名字。」
宋稚來到嚴淮身邊,順著鐵皮櫃裡看,這裡面有個暗門,掛著一塊手寫板的電子屏,上面寫著——
【受害少女的名字】:
【兇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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