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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琴路17號，他沒有提過嗎?&ot;

伊萊娜搖了搖頭。

嘉妮絲和本舅舅都看著託比。離得近的人可以看到一絲扭曲的微笑在嘉妮絲臉上一閃而過，彷彿是一個空腹喝了四杯雞尾酒的年輕女士在重力作用下故作端莊地戴上了面紗。本舅舅拿著小刀刮擦著一根空管子的內壁，小刀發出輕輕的刮擦聲，痛苦地折磨著託比的神經。但伊萊娜明顯什麼都沒注意到，她用同樣請求的語調繼續道：

&ot;他和伊娃的爭吵在我看來就像最後一根稻草。我根本睡不著，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天剛亮的時候，我看到她跟那個長相邪惡的男人一起回到家，就是那個所謂偉大的醫生。在那之後，伊娃就被捕了。這些事情之間有聯絡嗎?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ot;

&ot;這是第二次行作了。&ot;本舅舅評論道。

沃杜爾先生的下巴繃得緊緊的。

&ot;夫人，那麼您兒子根本什麼也沒告訴你?&ot;

&ot;我說過了。&ot;

&ot;甚至於，比方說，奈爾女士的指控也沒說?&ot;

&ot;指控?&ot;

&ot;你家裡的某些成員，戴著一雙褐色的手套，躡手躡腳進了莫里斯爵士的書房，把老人打死了。&ot;

長時間的沉默。託比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雙手捧著頭;他猛烈地搖著頭，彷彿他無法贊同這種暗示的說法。

&ot;我就知道褐色手套到時候會跳出來，&ot;本舅舅用一種令人吃驚的正常語調評論道。他看上去在全方位地檢視觀點，&ot;你的意思是這姑娘……看到了什麼?&ot;

&ot;如果是這樣呢，菲利浦先生?&ot;

本舅舅乾巴巴地擠出了一個笑容：&ot;如果是這樣，我的朋友，你用不著暗示。你應該去逮人。所以我想應該這麼認為，她沒有看見什麼。家庭謀殺，呃?好，好，好。&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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