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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奔潰的跪地大呼饒命,一邊還夾雜著哽咽以及可疑的,吸鼻涕的聲音【(:3」∠)_
阿九背對著眾人,眼神晦暗注視了土撥鼠片刻,最後又恢復麻木的表情回頭看了看先生,看看先生是什麼態度。|
恰在此時,土撥鼠本來縮肩含胸直把頭往地上磕渾身發抖求饒,卻在阿九轉身之際趴在地上的右手一抖,衣袖內滑出一包藥粉,抬手憑感覺朝著阿九一撒,卻是連看一眼阿九等人的時間都沒有,呼哧哧死命的就往矮牆外一個飛躍想要逃跑,卻不料阿九早就知道土撥鼠的德行,早有防備,抬手鼓起氣浪一推將藥粉拂了回去,正跳在半空的土撥鼠立馬噗通癱倒在地,不過幾息之間七竅就流出了黑血。
土撥鼠抖著手想掏出懷裡的解藥,卻被阿九踩住了爪子,最後瞪著一雙小豆眼兒不甘的落了氣兒。想他周旋在魔教外圍,憑著出了名兒的欺軟怕硬死不要臉好不容易爬到了這個小管事的位置,此次還以為撈到了個輕鬆又有大功勞的事兒,卻沒想到,最後居然,死在了自己慣常使用的毒藥上頭!
如此,今日之事倒是暫時了了。一行幾人暫時安置在了村長家,令狐風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阿九收拾了床鋪,讓令狐風好好歇下,樓晴空本來要厚著臉皮趁機爬上師傅的床,結果阿九堅決將他丟到了老村長床上,說是這樣照顧傷員方便
樓晴空從沒有這般後悔過自己的傷不逢時!最後萬般不甘願委委屈屈的瞅著師傅哀哀怨怨的讓令狐風一度認為男主他腦殼壞了。
躺在床上睡過去之前,令狐風不得不承認,對方那一張英俊初現硬漢氣質的臉上露出小媳婦兒的姿態,還是很讓他覺得順眼的,本來在對方的一再保證不會吵到他休息不需要人照顧之後,令狐風都想著答應下來算了,阿九卻及時的如同幽靈一般飄了進來,擰起樓晴空的後領子就直接把人打包送上了老村長的床
第二日天還沒亮,醒過來的老村長就躺不住了,不顧內傷堅持要去為鄉親們收斂屍身,曾經的同村相親如今就在外面暴屍野外,他如何能安心的躺在床上?
劉詩雅竭力勸阻,見無效,也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只得攙扶著老父親,讓他在一旁做點輕鬆的,自己上前搬運屍體。
劉詩雅不過十幾歲,且之前生活的環境都單純得很,可以說學武多年,第一次劍上沾血卻還是昨天的事。如今要她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去搬那些軀體僵硬面部扭曲姿勢猙獰死不瞑目的屍體,就算這些人生前她都認識,可死後,始終讓人感覺心裡冷颼颼的。
劉詩雅站在那裡半天,卻始終下不去手,最後還是阿九過來接了手,對此,劉詩雅自然是嬌羞的認為是白衣公子體諒自己,甚至是對自己有點意思,在她單純的觀念裡,細心體貼的急人所急救,就是一種隱晦的討好示愛。
於是當清晨天麻麻亮的時候,山上一夜難安的村民們回來就看見了村口處村子裡唯一寬敞的平地上,一排排擺放著的各家親人屍體。
一邊,老村長坐在地上手執巾帕面容沉悶的細細為死去的鄉親擦拭著滿臉汙血衣衫,有些屍身殘缺了的,還細緻的將殘肢揀了出來對照著衣衫斷口好好的拼湊擺放在其一側。一邊,就連重傷的樓晴空也在幫著幹些力所能及的事。一身白衣的令狐風更是直接半跪在尋好拼齊的殘肢邊一手拿針細細認真的縫合。
古代的人都認為,若是去世的人肢體不完整,是會影響到他的投胎轉世的。
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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