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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翌日,崇修竹和許青雪睡到大天亮,直到婆子喊才起來。
昨晚兩人睡的晚,特別是崇修竹還失眠了,故而今天才起不來。
門外的婆子見時辰不早了,敲門道:「大少爺,大少夫人,今日還要去給老夫人敬茶請安,該起來了,免得誤了時辰。」
崇修竹應聲:「知道了。」低頭看著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俊臉通紅,整個人不自在的很:「娘子,等會兒還要去給娘敬茶,該起來了。」他沒想到許青雪睡覺這麼不老實,剛開始睡時還好,睡到後半夜整個人就往他這邊擠,他又不能動,只好任由她手腳都搭在他身上。
許青雪睡的正香,乍然被打斷,嘟囔道:「知道了。」
「你趕快起來把衣服穿好,我好叫布穀進來。」崇修竹還是很注重這點的,之前許青雪睡在小榻上,那邊有一個屏風遮擋,只能看到一個腦袋,如今他們睡在一起了,布穀進來一眼就能看到她,這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許青雪甕聲甕氣應聲:「知道了。」哈氣連天的爬起來。
「你去找把水果刀來。」崇修竹道。
許青雪聞言,便知道崇修竹是何用意了。
他要在白娟上滴幾滴血,偽造落紅。
「好。」許青雪連忙下床去外間拿了一把匕首過來,作勢要在自己手上劃一刀。
「把匕首給我。」崇修竹連忙道。
「沒事,劃我自己就行了。」許青雪哪能劃一個腿腳不便的人,且這法子還是她提出來的,合該劃她。
許青雪拿著刀在雪白的手臂上比劃著名,就是不敢下手。
開玩笑,一刀子下去疼啊。
崇修竹見她那怕的要死的樣子,無奈的很。
「你把刀給我吧,我來。」
「真不用。」話是這麼說的,怎麼也下不去手,苦著臉道:「相公,要不你劃我一刀吧,我自己下不去手。」
崇修竹沒有拒絕:「拿過來吧。」
「那咱們說好,劃我。」許青雪怕崇修竹拿到刀以後反悔,但自己動手又實在害怕。
崇修竹點頭:「好。」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崇修竹再次點頭:「趕緊把刀拿過來吧。」
許青雪這才把刀遞給崇修竹,隨即把雪白的藕臂伸到他跟前:「相公,你來吧。」閉著眼睛一副壯士斷腕的樣子。
崇修竹看著眼睛白玉無瑕的手臂,怔了片刻,這就是女子的手臂,可真是細嫩漂亮。
「相公,你怎麼還不動手?」許青雪見疼痛久久未落下,心裡煎熬極了。
「馬上。」
「好。」許青雪的心都提起來了,眼睛緊閉,頭偏向一旁,不敢看崇修竹這邊。
崇修竹看她那樣子,哭笑不得。
撈起自己的褻衣袖子,崇修竹拿著刀在手臂上方輕輕劃了一道口子,然後用白手絹擦了擦,直到白手絹染上紅色的鮮血才作罷。
預想的疼痛並未到來,許青雪察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一看,只見崇修竹已經把白手絹弄好了。
「相公,不是說好劃我的手臂?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夫妻一體,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劃我和劃你不都一樣嗎?」崇修竹說到後面一句,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傷。
許青雪:「……」
「好了,趕緊起床洗漱,我叫布穀進來了。」崇修竹撇開這個話題。
「好吧。」事情已成定局,許青雪也只能這樣了。
崇修竹前腳叫布穀進來,後腳崇母跟前的婆子就跟著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