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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沒想那麼多,道:「海棠明白,是我突然造訪,驚擾了張君與美人的好事,讓美人失態了。」
張子儀:???
他怎麼感覺越是解釋,越是抹黑了。
底下有人拱手討好道:「姑娘誤會了,相國大人潔身自好,坐懷不亂,乃是正人君子。」
海棠聽得莫名其妙,心道:與我何干?
張子儀自認為不算什麼高潔君子,兩國邦交之上,他不知道言語欺騙了多少人,但是於女色上,從不沾染,便預設了底下官員的君子之稱。
等到海棠真正入座不久,底下的官員一下酒量變淺了,動不動就頭暈了、喝醉了。片刻功夫,底下的人走了個乾乾淨淨,只剩下張子儀和海棠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再就是伺候的僕從。
海棠眨巴著眼睛,一臉莫名其妙,道:「他們故意的吧?」
她又不傻,這些人的演技太拙劣了,一眼就看透了。
張子儀笑道:「楚六小姐不必在意,這些人想來是不想應付我了,見到你來了,便找個理由跑路。」
底下官員不想應付他是假,他不想應付底下官員是真,這些人肯定誤會了他和海棠的關係,才會跑得這麼快。只是他不想讓海棠知道真相,以免她尷尬。
海棠笑道:「張君說笑了,您現在可是位高權重的北秦相國,他們又豈敢冷落你?」
從再一次重逢,海棠聽到他們稱呼張子儀「相國大人」,便知道了張子儀目前的身份,已經位至北秦相國。這些下級官員哪裡捨得放棄巴結他的機會,不過是因為她的到來,不方便在討論官場之事罷了。
「楚六小姐,你可是子儀的恩人,不必一口一個『張君』的叫我,叫我子儀即可。」張子儀親自替她倒了一杯酒,推到了她的面前,又繼續倒第二杯。
海棠端著酒杯,輕輕轉了轉,笑道:「好,我叫你子儀,你便叫我海棠即可。」
對方想拉近彼此的關係,海棠順從地答應了,此行她是去北秦國為媵,說不準哪一天兩個人之間還會有合作。
張子儀端著酒杯,笑道:「好。海棠,今日我便借這杯酒,敬你一杯,感謝當年的相助之恩。」
「子儀客氣了。」
海棠與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張子儀拭去嘴角的酒漬,彎了彎嘴角,溫和笑著,絕世風姿,滿室生輝,差點晃花了海棠的眼。
他笑道:「這一路行來,海棠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不瞞你說,我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它困擾我許久。」海棠沒有見外,蹙了蹙眉梢,略微為難,她又道:「你能幫我尋找幾個擅長魅惑之道的女子嗎?」
張子儀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很難想像出身貴族的海棠提出這種奇葩要求,他懷疑地打量著海棠,試探道:「我沒有聽錯吧?」
☆、媵妾不卑賤(11)
海棠不知道他想哪裡去了,想張嘴解釋兩句,侍女魚就尋來了。
「小姐,出事情了!」
出事情了?姐姐?
海棠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和張子儀告別離去,卻被對方拉住了袖口。
他道:「一起去,這是北秦的地界,我可以。」
「好。」
海棠應道,一邊往外走,一邊詢問侍女出了什麼事。
侍女魚跟在身後,看了好幾次張子儀,欲言又止。
海棠道:「子儀與我有舊,若不是姐姐私密之事,但說無妨。」
她們都是南楚和親的媵妾,居住在驛館應該很安全,實在想像不出離開的這段時間,楚風荷出了什麼變故。
侍女魚放下心來,將事情託盤而出,道:「五小姐見您久去不回,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