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5 頁)
小丫鬟輕輕的進來通傳,說青娘回來了。
青娘進屋,有個小丫鬟手裡託著什麼也要跟進來,青娘攔了,將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對她道“外面候著吧。”
小丫鬟應聲退去,青娘端了盤子過來,走到中途聞了聞屋子裡的味道,問道:“娘已經喝了藥了?”見餘媽媽點頭,這才對床上的李氏道,“娘,藥苦不苦,兒媳備了些青梅蜜餞,若是苦口就含一顆。”
李氏方才被李敬氏服侍著喝完藥又喝了水漱口,倒還好些。讓青娘這一提醒,只覺得口中苦澀異常,張口含了一顆蜜餞,方才好些,擠出些笑模樣道,“你有心了。”
“娘要羞剎兒媳了,服侍您本就是我的本分,何況您還病著。再者您被氣成這樣,也有我的不是……”說著竟是語聲哽咽,眼珠子已經在眼眶打轉。只是怕李氏厭煩不敢落下來罷了。
李氏一會兒見到兩個兒媳都因她哭了,心下彆扭,“你哭什麼,哪個與你相干。”說著想起二太太鬧的這一場,心下虛著,忙問道,“賬目可結算清楚了?”
青娘擦擦眼淚,輕咳一聲才道,“兒媳做主只留了兩壇,那八壇讓他搬回去了。”
李氏睜大眼睛,“二太太怎麼肯的,”猛地哽住,想到這話有毛病,補充道,“那酒商怎肯?”
“怎麼不肯,二太太已經回去了,只當是我必然不敢再阻攔。我攔下酒商道,已經與二太太說清楚了,要麼全部留下,等我打聽清楚了市價再行結算;要麼留下兩壇,按他要的價錢。他自然是不甘心的,我便讓他去請二太太。”
李氏彷彿聽故事一樣,追問道,“他可去了?”
青娘笑了,“娘,他若去了,哪裡還能只留下兩罈子。”
李氏“哦”了一聲,“正是這話,呵呵,只不知他為什麼沒去找。”
青娘尋思了下,“兒媳是當著二太太的面說要與他結賬,二太太也點頭應了,只沒說銀子數目而已,他想來也是心虛吧。娘——這兩罈子他也已經是賺了咱們李家好大便宜了,咱們,只當是行善積德了。”
一番勸慰,又服侍李氏躺下休息,正要悄悄離開,就見了公爹李光普,大哥李重德還有自家相公急匆匆回來。青娘連忙稟道婆婆已經睡下。
眾人來到前廳,青娘把事情一說,把李敬氏一誇,道是婆母病情無礙,休息幾日即可,眾人這才把心放下。
只是二太太行止可疑,還需要大哥在外面查探一番。這話她是暗示出來的,對於長輩她如何敢指摘,更不敢指派兄長做什麼了。
二太太同那酒商的事情如此便交給了李重德,而後院的事情李光普這個一家之主直接給了青娘。本來就是她掌家,都是稟過老夫人的,這個毋庸置疑。至於李敬氏,仍舊是以她身體不好為名免了她的差事,歸根究底還是為著髮妻的面子罷。
李光普雖然蓄養了外室,但是對自己的髮妻還是很敬重的,一下朝就聽說自己病了連連命轎伕趕路,又問來報信的僕人可曾請醫問藥,十分的細緻,他夫妻感情由此可見。
碧華聽說了這些,對李光普如此關心髮妻表示驚訝,嘆道,一貴一賤交情乃見,一死一生乃見交情。
青娘聽了藍冰提起這話,心下笑道,只怕公爹更怕的是髮妻真的過世,按例他要守制至少丁憂一年。
同相公聊天時聽他提起過,當今萬歲身體不好,且又御駕親征,朝中時有風聞龍體欠安。公爹最怕的是誤了為新皇立功的時機吧。
這些都是她私下的想法,連同自己夫君,還有碧華都未提及。倒是對碧華這句話有所感悟,叫了她來囑咐重陽節宴一過,就著手把鋪子開起來。
節日裡,事多,正是看一個人本性的時候,若有那渾水摸魚的,碧華毫不客氣的稟了青娘讓她處置,有那改了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