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3 頁)

&ldo;水還是夠用，每年種水稻時上面都會放水下來，家裡則都用縣裡供應的自來水。&rdo;伯伯說道，&ldo;你們是回來玩嗎?&rdo;

&ldo;我們是來成都辦事，順便回來看看。&rdo;我說，&ldo;伯伯身體還好吧?還是隊長嗎?&rdo;

&ldo;哎呀，就是已經老了呀，我也馬上準備退了，我兒子也早就叫我住到他那兒去。你爸爸好嗎?&rdo;

&ldo;還好，謝謝周伯伯。&rdo;

&ldo;小宇，請你的朋友們到我家坐坐吧。&rdo;

&ldo;不用了，謝謝伯伯，我們到成都還有些事呢。&rdo;因妹說道。

在回成都的路上，娜娜問我：

&ldo;我記得他是生產隊長，是吧?&rdo;

&ldo;對，他就是我們隊的隊長。&rdo;我說。

&ldo;哎，可惜河裡沒有水了，沒有浪漫成。&rdo;娜娜顯出些許遺憾。

&ldo;其實即使有水，也不可能找到兒時的浪漫了。&rdo;因妹說，&ldo;而且現在的河水非常渾濁，哪裡敢下去裸泳啊。哥，回重慶後，我們還是陪娜娜姐去溫泉裸泳吧。&rdo;

&ldo;可以啊，反正娜娜還沒有在重慶好好耍過。&rdo;

在成都賓館的房間裡，我問娜娜：

&ldo;畢業那年，你怎麼一定要去法國呢?&rdo;

&ldo;其實主要還是爸媽的意思，他們那一代人對國外都很崇拜，覺得有機會出國就不能放棄。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爸爸叫我們到我房間去嗎?就是要我給你講這件事。那天如果你堅持不讓我走，我肯定會聽你的。&rdo;娜娜溫柔地看著我，眼裡閃著淚光。

&ldo;都怪我，都怪我啊，我天生就是一個猶豫不決的人，一個自卑的人，我覺得配不上你。&rdo;我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ldo;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rdo;

&ldo;我知道，我早就覺得這輩子離不開你了，但我還是讓你離開我了。&rdo;

&ldo;不過蓉兒更愛你吧，她給我講過你倆中學時代的戀情，我知道她比我更離不開你。&rdo;

&ldo;所以你就……&rdo;

&ldo;是的，我就借去法國的機會，把你讓給蓉兒了。&rdo;

&ldo;蓉兒說如果你不去法國，我肯定就是你的男人了。&rdo;我緊緊抱住娜娜，用勁吻著。

&ldo;不過阿英，無論我走到哪兒，我都感覺始終是你的女人，我忘不掉啊!&rdo;娜娜靜靜躺在我懷裡，喃喃著。

第二天回重慶時，倩妹主動在前面開車，讓因妹和娜娜把我擁在中間，盡情地親熱著。回到重慶，我們直接把車開去了東泉，在那裡盡情享受著裸泳的無限愉悅。我和娜娜沿著水邊的小路，鑽進了一處僻靜的池塘，讓軀體浸淫在暖暖的泉水之中。

&ldo;爸爸媽媽身體還好嗎?你這次回蘭州去嗎?如果你要去，就讓我陪你去吧，我也想去看看爸媽。&rdo;我望著懷裡的娜娜輕聲問道。

&ldo;哎，我爸爸因心臟病已經去世好幾年了，我把媽媽接到法國和我們住在一起，阿蘭的爸媽常常陪我媽到法國各個地方去玩，她去過的地方比我還多呢。&rdo;

&ldo;真想不到，我記得爸爸身體挺好的嘛。&rdo;我吻著女人的臉，輕輕撫摸著。

&ldo;還是因為在幹校裡受了太多的苦，那次對他打擊很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