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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的掌心。
由此開始,他在齊以君的態度中明瞭,餘生漫漫,他要補償的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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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遠門外,前來送行的人將甬道堵得水洩不通。
可直到眾人都紛紛各自歸隊,夏不愚仍舊心神不寧,任憑太史箏賀齊佳覓她們在他面前,小嘴叭叭說個沒完,他就是盯著門內的方向,一句不應。
最終,還是齊佳覓忍無可忍,抬手給了夏不愚腦袋一下。
齊佳覓張口便罵:“夏老五,你瞧什麼?從我們站在這兒開始,你就是這個鬼樣子,我們幾個給你交代的事,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箏這懷著孕,易姐兒這大婚在即,都來給你送行,你能不能尊重我們點,瞧你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丟了魂呢——”
箏一聽這話,嗤然笑起,“興許真是丟了魂呢?”
夏不愚撓了撓頭,今日他倒沒跟齊佳覓起急,他只問:“箏,你說她還會來給我送行嗎?”
她?誰?
齊佳覓和易字詩面面相覷。
夏不愚卻恨自己醒悟的太晚,那日在街口許下承諾時,他還未有反應。他只覺那是對朋友的諾言而已。直到後來的後來,開封府的禍事了結,他才漸漸發覺自己竟會時不時想起,那與崔漸春在禮部榜下的荒唐相遇。
他是在意了,掛心了。
只是太晚了。
箏同樣無解,“難說,你也知她今日……有很多事要忙。”
夏不愚明白,也理解,卻還是有些失落。
恰逢此時,歸隊的號角響起。夏不愚已再無時機,去與那未曾到達的人,說一聲遺憾的再見。威武的甲冑穿戴在身,他的使命由此展開。夏不愚想遺憾常有,不若打個勝仗早些歸家。
到時的他們,也將不會像如今這樣被動。
夏不愚提起長矛,正了正頭頂的鐵盔,重拾了信心,與兒時的玩伴道別:“那箏,十一娘,易姐姐……老五就走了,你們保重。別為我擔心,一定要盼我的好,等我凱旋時,你們一定要在白礬樓給我擺桌酒。”
“放心去吧,老五,你是好樣的。”易字詩輕輕嘆息。齊佳覓這跟老五鬧了十幾年的冤家,偷偷抹起了淚,“臭小子,不指望你逞多大的能,一定給我活著回來。”
箏則揮揮衣袖,囑咐說:“去了之後,千萬記得把我給你的信交給大哥,千萬記得!”
“知道了,知道了。回了吧。”
摯友們的關懷,叫夏不愚欣慰不少,瞧他信心滿滿踏上了去往邊塞的長路,直至將身影完全隱進被將士們踏起的塵煙之中,才斂去了注目故鄉與故友的雙眸。
他想他一定凱旋,
他想他一定會再次見到那個心心念唸的女郎。
箏與齊佳覓她們並肩目送出徵的隊伍漸行遠去,沒有人再去多言。眾人皆是沉默,可當幾人轉身,齊佳覓剛想問及關於夏不愚所說之人的事,一個如流星迅捷閃耀的身影,便從箏的眼中劃過。
不遠處的崔植筠,也瞧見了她。
小兩口雖隔著有些距離,卻仍是默契地念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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