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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尚小的埃爾文並不知道這個猜想意味著什麼,也並不理解父親為什麼沒有在課堂上正面回答他,而只是在家裡悄悄跟他說了這個猜想。
單純的埃爾文把這個猜想告訴同學,同學又告訴別的同學,這個猜想就這麼傳了出去。
而之後沒過多久,埃爾文的父親死在了很遠的地方,埃爾文再也沒有見到他。
那時的埃爾文還並不知道父親的死不是意外。
年輕的埃爾文加入訓練兵團,他發現這裡計程車兵和他想像的不一樣,他們拼命訓練,掌握擊殺巨人的技巧,只是為了遠離壁外,進入上層社會。
他進入調查兵團後,當時的現任團長意氣風發,立志要調查出巨人的秘密,但是在他的指揮下,調查兵團死傷慘重,許多人迷茫:他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埃爾文還曾見到死去士兵的母親眼含熱淚,問調查兵團的團長:「我兒子的死,有意義嗎?」
當時的團長說不出話來。
然後埃爾文又想到了小時候,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以及父親的猜想。
父親的猜想紮根在埃爾文心中很多年,在他心中慢慢成為了現實,他人生的使命,就是為了驗證這個猜想!
這是埃爾文一直執著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他畢生的夢想,他為此一直不斷前進,不斷奮鬥著,只為有一朝可以得到解答。
「埃爾文是如此堅定,是的,我也開始滿懷希望了,被我們所相信的事情,一定有其意義所在。
人類一定有個光明的未來。」
這是父親在日記上記載的事情。
聽完這個故事的利威爾開口道:「我還一直以為埃爾文那傢伙就是一心為了人類,原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利威爾笑了,笑完之後他又沉默。
若爾曼講完這個故事後,她覺得,她好像也有一點懂埃爾文了。
她去拜訪了受傷的埃爾文。
然後吃驚的發現,這位一向剛毅的調查兵團團長,此時居然鬍子拉碴的,他臉上的黑眼圈很重,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但是這種散亂意外使得他顯得年輕了幾歲。
也許是手臂斷裂的劇痛使他根本無法好好睡覺。若爾曼猜想到。
對於埃爾文團長,她一直是又敬又怕,此刻難得見到他不像平時一絲不苟的樣子,臉上帶出點驚奇之色。
「埃爾文叔叔,我來看您了!」
若爾曼不是作為一個部下來看望她的團長,而是以一個侄女的身份來探望她的叔叔。
埃爾文點點頭,看到了她左手的傷口,問道:「左手還好嗎?」
「現在是我在看望您啊埃爾文叔叔。」若爾曼嚷嚷道:「應該是我問叔叔才對吧!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恢復的還可以。」埃爾文說,轉而還是問:「那麼,現在可以問你的左手怎麼樣了嗎?」
「嗯嗯,我的左手也恢復的不錯,不會留下後遺症的。」若爾曼示意了一下左手,然後乖巧的坐好。「埃爾文叔叔,昨天的訊息你都知道了吧?」
埃爾文看她左手行動自如,便不再多問了,聞言點頭,表情顯出一些輕鬆:「我們離真相又邁出了一大步。」說完沉默了一會兒,又問:「若爾曼,你有想過轉去駐紮兵團嗎?」
「我可從來沒有這種想法,我現在這麼年輕,還能在調查兵團呆很久呢!」若爾曼搖頭晃腦。
埃爾文想起自己在地下街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姑娘,她個子小小的,眼睛是與傑斯相同的綠色,仰起頭看他的時候,埃爾文心想,她長得和傑斯想像中的女孩簡直一模一樣。
傑斯曾是一名貴族,但他與埃爾文之前見過的所有貴族都不一樣,他既不沉醉於權利,也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