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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種身高和前平後板的身材再配上一張水嫩嫩的娃娃臉,怎麼看也像是個初二以下的學生娃娃。可就是這麼個粉嫩的娃娃身上卻套著五六十歲大媽的寬鬆衣裳,腳下還踩著雙軟塌塌的黑布鞋。
&ldo;哎,小姑娘家家的不要這麼兇嘛!&rdo;那女孩一面安撫店門口緊張的紙燈籠,一面朝程徽努了努嘴,&ldo;喏,都嚇到老婆子的燈籠了。&rdo;一口軟嫩的童音,口氣卻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嫗。
這傢伙是天山童姥嗎?不協調的景象讓程徽本來緊繃的神經也不由鬆懈了不少。這街上的傢伙,哪個不是不老不死的妖怪,像她這樣頂著張嫩臉卻自稱老嫗的倒還是頭一個。&ldo;你找我?&rdo;警惕一減少,口氣也軟了下來。
&ldo;你呀你的,真是沒禮貌呢。&rdo;小姑娘嘟了嘟嘴,&ldo;你也隨他們叫我石婆婆吧。&rdo;
程徽面色一黑,張了張嘴,那聲&ldo;石婆婆&rdo;是怎麼也叫不出來。好在小姑娘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道:&ldo;小姑娘,這回是來找那隻白貓的吧。不如先到我店裡喝點茶?&rdo;
要是換做從前的程徽,多半要吃驚於這人為什麼能摸清她的去向,可現在,跟這下傢伙混了幾年之後,她也明白了件事,這條街上隨便一個,知道的恐怕都比她要多。眼下這丫頭怕也是摸清了她的來由,說不定跟這次的事件還扯得上點關係。想到這,她便朝那自稱石婆婆的小姑娘點了點頭。
石婆婆抿嘴一笑,走到店鋪門口一掀布簾,一隻眼熟的虎紋狸貓便從裡間躥了出來,直撲進石婆婆的懷裡。石婆婆疼愛地摸摸它,朝程徽招招手:&ldo;過來吧,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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