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比如門口的護欄,擺件偏高,鮮花都被圍在玻璃房裡,桌上的花瓶是固定的,防貓抓的地毯和沙發墊等等。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老闆並沒有為這間咖啡館引進貓咪,但老闆對三萬表示了歡迎,在確認三萬打過疫苗後,很歡迎三萬常駐咖啡館。
在咖啡館,三萬和它一樣,上六休一。
一進店,三萬跑去勾吊蘭垂下的葉子了,鍾月涓和羅青峰打了個招呼。
羅青峰臉上藏不住話,看著鍾月涓欲言又止。
鍾月涓知道他想說什麼。
他們的工資已經一週沒發了,這在以前,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店裡沒有再進鮮花,玻璃房裡剩下的花朵沒法更換,邊緣顯出焦黑的頹敗。
鍾月涓嘆了一口氣,還是給餘下的花朵換了水,如常修剪花瓣枝葉。
劉劍這天來得比以往更遲,進了店,往卡座上一坐,半點沒有幹活的意思。
「媽的,那個老女人還不發錢。」他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
鍾月涓微微擰眉,老闆不在,大早上的,他找誰的晦氣呢。
鍾月涓打起精神,扯出一個笑容:「劉哥吃早飯沒有,來杯冰美式下下火?」
劉劍回頭:「你們有人找老闆沒,工資他-孃的拖一週了,都要沒錢吃飯了。」
鍾月涓微哂,劉劍罵得上火,但是自己是不會去當這個出頭鳥的。
羅青峰年紀小,沒敢接話,默默在一邊幹活。
鍾月涓說:「我上週給老闆發了訊息,問要不要新採一些咖啡豆,沒回,電話也沒接。」
劉劍站起身,滿目狐疑:「老闆不會是跑了吧。」
「你都跟老闆好幾年了,老闆什麼人你是最清楚的,你覺得老闆跑了?」鍾月涓把問題丟了回去。
劉涓屁-股坐了回去:「應該不至於,這咖啡館門面的租期可是簽了七年,離到期還早著呢,一個月租金就抵咱們三工資了。」
鍾月涓擺擺手:「這不就結了。」
劉劍還是拉著個臉。
好在今天輪值點單,接待客人的是羅青鋒,進店的客人不用面對劉劍那彷彿全世界都欠他錢的臉色。
工資被拖欠,聯絡不上老闆,鍾月涓心裡也打鼓。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一晚上過去,那個影片的播放量與收益都在不斷攀升。
播放量雖然沒有之前那個影片那麼高,但放在萌寵區裡,不算低了。
鍾月涓心裡又踏實一些了。
這一天的工作氛圍很詭異。
鍾月涓如常上班,來都來了,憑白消磨也是一天,咖啡館那麼點活,上手了,做起來也快。
劉劍賴在卡座上玩手機,羅青峰看看劉劍,再看看鐘月涓,默默跟在鍾月涓身後幹活。
鍾月涓沖羅青峰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個老實孩子。
沒有客人的時候,鍾月涓就帶上一隻耳機聽聽課打發時間。
老師說,新手入門,需要大量練習來積累對於節奏和鏡頭敘事的理解。
這天下班,劉劍早早地走了。
也不知道他明天還會不會來。
鍾月涓和羅青峰給咖啡館收了尾,合上大門,她看著停下咖啡館的招牌,嘆了一口氣。
今天沒怎麼吃晚飯,鍾月涓背著三萬,想了想,打算繞個遠路,去江邊烤攤販那裡買份烤麵筋。
這邊烤麵筋的很多,但那一家似乎有獨門的辣醬,抹在被烤得微焦的麵筋上,一口下去,能香掉舌頭。
別家的烤麵筋無人問津,那一家卻總是排著長隊。
巡江岸邊速來熱鬧,這一帶常有影片博主帶著裝置唱歌,也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