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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邀請束北年他不去,但有其他人在就去。
宋清舟有一種同樣的事件在不同的時空重置了的感覺。
既抗拒又感覺在被命運耍弄。
「你們先走,我送她。」
磁性的聲線平緩清潤,給人信服的感覺。
劉俊辰沖束北年點點頭,夏歆笑了笑,朝兩人招招手。
轉身挽著劉俊辰的手臂離開。
高中那會,她倆雖然預設了關係,但明面上誰也不敢做出過於親暱的舉動,現如今光明正大起來,看起來非常甜蜜。
濃濃的夜色中,只留渾身僵硬的兩人。
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10點半,眼前的大街霓虹璀璨,來往的車輛不像高峰期那樣擁擠,但也會時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響。
越是聽到噪音,越襯出此刻令人屏氣的靜默。
宋清舟做了一番心裡建設。
儘量讓臉上的假笑自然真誠一些。
既然他把她當成同學一類的朋友,那也行。
她側過身,看著他。
目光落在地面上的束北年下一秒就迎上來。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暈車,我還是坐地鐵回去吧。」
束北年看著她,靜靜地眨了下眼睛,朝四周看了一下,「從這裡走,東西兩頭都有地鐵站,走過去起碼要十五分鐘,到了地鐵站還要等上十幾分分鐘,你確定能回到家?」
他像在給路人科普此刻的現實情況。
她有一瞬後悔,應該說打車,說什麼坐地鐵。
束北年瞥了一眼餐廳旁邊的藥店,「買點暈車藥。」
他說著就朝藥店走,跟暈車的是他一樣。
男人大長腿向前走了三步,似又想起什麼,回身看過來。
宋清舟無奈地嚥了下口水,什麼意思?
還怕她一聲不吭跑了。
直到她抬腳走了兩步,束北年才繼續走。
他走在前面,推開藥店門先讓她過去。
宋清舟一進來,垮的步子又小又慢。
她不暈車,更不想吃什麼藥。
束北年兩步超越她走到前臺,前臺值班的是個中年婦女。
「我要暈……」話說到一半回頭看她,不知道她平時是哪種?『你有平時吃的牌子嗎?』這句話還沒問出來。
中年婦女:「……」孕?
她看這一對男女,年紀輕輕,進了藥店扭扭捏捏,腦子裡全是以往無數相似案例。
在束北年問出口前,她大方地問道:「驗孕棒嗎?我們有好幾種,這一種是最新款,驗的也最快。」說著從收銀臺的貨架上拿了三种放在前臺,指著其中一支說道。
束北年的話哽在喉嚨,完全不明白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凝結的氣氛有些尷尬和滑稽。
束北年瞅著櫃檯上三隻驗孕棒,第一次在他那張俊朗的臉上出現懵逼的表情。
宋清舟很快反應過來,嗤笑一聲,指著束北年,「是他要買,他要用,給他最貴的,他有錢。」
說完扭身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了。
束北年嘴角抽了一下,「暈車藥,多來幾種。」
—
宋清舟走到路邊想打個車回家,剛站住,聽到門開門關的悶響聲。
想起剛才那一幕,忍不住揚起嘴角。
束北年腦子聰明,從小是學霸。大事不含糊,小事上就有點憨。
記得高一的十一假期,他們四個約著去蹬松華山,蹬到半山腰,望不到頭的臺階,累死累活,出了一身汗。
要不是束北年,她才不想蹬什麼山。
夏歆累到哭,那時候她比較瘦,做到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