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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還好,一提媽媽,宋清舟徹底破防。
「你少自作多情,我媽哪兒能想起你,她跟自己的初戀好著呢!還有,我沒有爸爸,出國那天,他就死了。我現在姓宋,出國前改的,不然看到自己的姓名就吃不下飯,噁心!」
她說話的聲音不帶情緒,輕飄飄的,顯得尤為理智淡定。
眼前的中年人到了崩潰的邊緣,眼睛發紅,嘴唇顫抖。跟宋媛那天抱著她在機場哭的樣子有幾分像。
宋清舟舒了一口氣,這口氣憋了十年。
趙炳林外面有女人這件事來得太突然,她當時只知道傻哭,等到了日本反過勁兒,恨得咬牙切齒。
兩人從楓林小區出來,宋清舟整個人舒爽了許多,打算晚上找個酒吧嗨一下,順便慶祝她回來就成了富婆,賣房子得了一筆鉅款。
範明哲回到江北,下了飛機回到家便睡。
晚上慣性一樣到了彼岸,是他兩年前開的酒吧,半年前因經營不善被他媽強行塞到表哥手中管理,算是合夥經營。
掃了一眼,這個點開始上人了,一層的卡座基本沒有空位。
也是他媽的神奇,這半死不活的酒吧到了束北年手裡就火了起來。
他一身黑色休閒衣,懶散地坐在吧檯,喝了口酒。
舞臺上一個漂亮妞兒彈著吉他在清唱,聲音還挺好聽。
好像是新聘請的歌手,像個學生,還挺清純。
束北年明說過,讓他安分點,不許對工作人員下手。
想起這個表哥,他就來氣,那天竟然把他丟在五臺山走了,明明說好一起回江北,還讓歐泉把他的航班都取消了。
不就是被一個神經病女的調戲了嘛!
把氣全撒在他頭上。
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酒,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
束北年帶著下屬到的時候,吧檯還挺熱鬧。
酒瓶和酒杯落地,噼裡啪啦混亂中夾著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
調酒師和服務生都沒上前。
範明哲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拉架,臉上還被撓了一道兒,紅赤赤的。酒吧裡的客人不再看舞臺上的表演,而是專注起這邊的動靜。
一個個比看電影還有興致。
束北年看了眼歐泉,歐泉點點頭。
招呼著華盛旗下子公司的骨幹到了一層的指定位置。
最裡側也是最大的u型座。
束北年見地上砸了不少東西,眉頭都沒眨一下,報了警。
酒吧裡光線暗沉,不時有炫光掠過,束北年像一尊神一樣,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場鬧劇。
事情大概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兩個女人在為範明哲爭風吃醋。
範明哲在一團凌亂中看到了那尊神。
覺得比起難纏的女人,束北年更可怕,他灰溜溜地跑過去,「表哥,這倆人我認識,我馬上帶她們走。」
酒吧附近就有個派出所,出警很快。
範明哲的話剛落,兩位民警就到了,束北年上前沒等對方開口,「我報的警,有人砸店,聚眾鬧事。」
束北年給了吧檯調酒小哥一個眼神,小哥點頭,跟上民警。
好清算賠償。
民警看到吧檯前撕打在一起的女生,走過去一人扯開一個往外走。
範明哲不想鬧到警局,站在一旁幹著急,卻一句話不敢說。
他知道,束北年既要處理,別人的意見都沒用。
前幾次,束北年還說他幾句,現在懶得動嘴,甚至連一個眼神也不給他。
他也沒地說理,只要跟他媽說,那就是聽你表哥的沒錯,你就活該!
宋清舟和蘇彤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