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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今年才十三歲，她未來的路還很長，你不能把她描述成十惡不赦的樣子。&rdo;這話明顯是刺孟方蘭。

孟方蘭立刻懟回去：&ldo;謝玉芬，請注意你的語言。&rdo;

&ldo;孟部長，你不能顛倒黑白。&rdo;謝玉芬說。

&ldo;誰‐‐&rdo;

&ldo;別吵了！&rdo;警察喝止謝玉芬、孟方蘭的爭吵，轉頭問於棠，說：&ldo;阮東陽額頭是砸的？&rdo;

於棠如實回答：&ldo;是。&rdo;

&ldo;聽見沒有？&rdo;孟方蘭得意地說，還沒說完，收到警察同志警告的目光，立刻閉了嘴。

&ldo;為什麼砸他？&rdo;警察同志又問。

&ldo;因為他們罵我。&rdo;

&ldo;罵你什麼？&rdo;

&ldo;沒爹的孩子，窮，學習差，說我腦子笨。&rdo;

謝玉芬一聽別人是這麼說於棠，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

阮正賓面色慍怒地看向阮東陽，阮東陽把臉轉向別處。

&ldo;難道這不是事實嗎？&rdo;孟方蘭加上一句。

&ldo;你給我閉嘴！&rdo;這次不待警察呵斥，阮正賓先發怒了，孟方蘭嚇了一跳，見阮正賓真的生氣了，她也不敢再說話。

警察同志繼續問於棠：&ldo;他們是指誰？&rdo;

於棠想了想，針對性地挑出了幾個名字說，警察同志全部都記下來，說：&ldo;所以你就挑中了阮東陽砸？&rdo;

&ldo;不是挑中，是碰巧砸到他了。&rdo;

&ldo;砸人是不對的。&rdo;警察同志說。

&ldo;他們也砸我了。&rdo;於棠把袖子往上一擼，露出半截圓潤的小胳膊，小胳膊上有青青紫紫的幾塊，看上去是被人砸的。

&ldo;棠棠！&rdo;謝玉芬心裡一驚，摸著於棠的胳膊沒忍住就哭起來了：&ldo;誰砸的，你怎麼不告訴我啊。&rdo;

阮正賓看著青紫一片一愣。

孟方蘭也傻眼了。

阮東陽目光閃爍了一下，湊近朝於棠胳膊上看，誰砸的？沒人砸到於棠，只是嚇唬了她一下而已。怎麼受傷了？

警察同志側首看一眼孟方蘭，然後看向阮東陽，問：&ldo;你砸了嗎？&rdo;

砸了，但是他沒砸於棠，阮東陽沉默了片刻，再看一眼於棠的胳膊，青青紫紫一片，點了點頭說：&ldo;砸了。&rdo;

孟方蘭一愣。

警察同志轉而問孟方蘭：&ldo;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是你兒子他們先砸人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反擊。你們是準備私下了，還是想聽我說一說？&rdo;

孟方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於棠在這兒擺她一道，她也沒想到會有人這麼欺負於棠。

&ldo;自然聽警察同志說一說。&rdo;阮正賓賠笑著說。

&ldo;那行，我就說一說，這事兒往小了說，就是自己家孩子沒管好，調皮太野了，鬧出小事兒了，往大了說這就是社會層面的暴力事件。&rdo;警察同志瞥一眼瘦瘦弱弱的於棠說：&ldo;很明顯，你們兒子和他的小夥伴們才是施暴者。&rdo;

&ldo;什麼？&rdo;孟方蘭驚撥出聲：&ldo;我兒子‐‐&rdo;

&ldo;是是是。&rdo;阮正賓連連認錯。

&ldo;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