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下的人……不!根本已經不能被稱為是“人”了!
因為長期浸泡在髒水中,又加上連日高溫,死者的面目已經腐爛的差不多,從七竅出流出了黃色的漿水,甚至可以看到嘴部和鼻子裡的骨頭。身體的手腳明顯被人打斷過,關節呈現出奇異的扭曲狀態,無法想象死者生前遭受過怎樣的非人待遇。
“死者下身肛門撕裂,渾身多處燒傷、燙傷……都是在身體敏感部位。生前他還被人捆綁和抽打過,根據屍體情況——他腿骨骨折,手臂被打斷,肋骨有五處骨折,內臟移位……”看到曾平凡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黃翔重又將塑膠紙蓋上,結果一旁助手遞上來的資料。
“根據現場的初步分析,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差不多一個星期前……由於氣溫過高和被水浸泡過的原因,具體的時間需要進一步的解剖分析。”
拉開資料袋,翻出實踐報告黃翔例行公事地念著,“死者生前被人實施了非常嚴重的虐待……恩,還有性虐待。不過案犯非常狡猾,或者說是安全措施做的不錯,沒有從死者的腸道內發現□——不過就算有,泡到現在也什麼都發現不了了!”
“唔……”難以置信地捂著嘴,曾平凡聽得雙腳發軟。
抬眼望了望激動的曾平凡,黃翔指了指身後。
“那些身體上的燒傷打傷雖然眼中卻不致命,根據我的判斷,死者應該是被人打斷了手腳後用繩索勒住脖子被活活勒死。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初步判斷,具體的情況我會在解剖之後通知特警隊的!現場情況就是這樣,馬隊長——”
“黃醫師的水平我自然相信!”
馬德華長長地嘆了口氣,攙扶著兒子搖搖欲墜的身體,“因為我的下屬說……死者的身份可能是我兒子的同學,所以我就帶他來……”
“他就是十多年前因公犧牲的曾警官的兒子?您的義子?”
本來不怎麼把菜鳥一樣,穿著警察學校制服的曾平凡放在眼裡的黃醫師,這回聽到了眼前這個不起眼的人的身份,神色猛地一變,冰涼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我就是當年在H市的劫案中,被您父母救下的學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恩人的兒子……實在是太……”
本來想恭維一下曾平凡虎父無犬子的,但是這個“犬子”實在是一副窩囊樣子,讓本來就不善於和“活人”打交道的黃翔一下子語塞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的……”
聽到父母的事情,曾平凡慘白的臉色愈加淒涼,將臉別過一邊。
“對了!這個是在死者的身上發現的東西!我想大概就是這個讓警隊的師兄弟們認出他的身份的!”從資料袋中掏出一個墨綠色的本子,黃翔將它交給了帶上白手套的馬隊長手中。
拿到本子,馬隊長臉色一變——這東西他在也熟悉不過了,但凡從S市警察學校出來的人,人手一份——學生證!
曾平凡明顯也認出了這個伴隨他幾個月大學生涯的證件,倒抽了一口涼氣。
翻開學生證,被河水浸泡的已經有些剝離的照片下,是一團已經模糊的黑色鋼筆字,隱隱約約地認出了這麼幾個字——
200X級,林菱。
林菱……林菱……林菱!
“還有,在學生證的封皮裡,夾著幾張大頭貼……”小心翼翼地從資料袋中掏出一個五號的密封袋,小小的袋子裡是幾張色彩斑斕的貼紙。
“凡凡你看……”剛要接過密封袋,馬隊長突然覺得背後一輕,本來將整個身子都掛他在身上的曾平凡倒退幾步,眼看就要往滔滔河水裡跌去。
“凡凡!”馬隊長大聲地咆哮。
“都是我不好……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將大頭貼放在了一張父母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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