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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援,更似於知音的惺惺相惜,偶時認同的輕笑令他周身散發出一種和煦溫情的光華。
皇帝也被那笑恍得微微有些失神,回神後,勾起邪佞笑意的薄唇溢位些意味不明的狡猾。
這樣的表情讓應畫師正了正神色,隱有不甘地瞪了皇帝一眼,側轉過頭看向我時,臉上有著明顯可疑的紅暈,而我注意到應畫師最後一眼掃過的是皇帝的下頜。
跟應畫師對望,回顧他二人間的默契,我想我明白自己剛剛在害怕什麼了,我居然在為舊人重逢時發現彼此的變化而畏怕?居然在為相隔如此久可能再回不到曾經的親近而憂心?斜撇嘴角,對適才顯得不夠成熟的緊張害怕感到無聊,將問題擱在一邊,示意性輕咳一聲,我笑得率真無害:“自醒來諸事繁多,小女都一直沒機會關切一句,皇上您的記憶可是完全恢復了?”
皇帝無所謂地笑笑:“眼下這個階段,恢不恢復都無所謂了,反正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而不知道的,即便恢復記憶也還是沒法知道。”
所以他現在也只是在等待新的突破口顯露,“把我派往邊疆有什麼別的事情要交待麼?”接過皇帝給予可自稱我的優待,我也儘儘該盡的義務。
皇帝卻似沒聽到我的問話般,隨意提了一句:“你被困於宮內已有許久了吧?”
跟不上他思路地愣了愣,我茫然“嗯”了聲,“所以也確實很久未曾見過那些故人了。”
“是想不通我為何要這麼多此一舉麼?”聽出我抱怨的話外之音,皇帝瞭然的笑意讓我感到有些困窘,隨後鬱悶起自己是過太久清閒日子了嗎?怎麼愈發不懂掩飾技巧了?
我的埋頭沉默令皇帝失笑,輕聲一哧,皇帝說道:“傅邈,你解釋給她聽吧。”
“嗯,”短短應聲,應畫師緩緩說道:“先皇遺旨:不上交琉璃索,華府之人歷代不得進京,華煜入朝堂無門;李玉琮化名李塵因救治太子有功破例聘入太醫院,四年前因私攜宮中藥材離開被列進黑名單;尹晧隼原為山寨頭目,備檔匪冊,戶籍不正,不得劃入軍籌編制。以上三人應是你本次前行想帶的隨身行侍吧?”
皺著眉頭想了想,我納悶:“衛生球呢?哦,抱歉,是衛太尉之子衛清呢?”
“他?呵呵,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了吧。”遇到這種事兒皇帝就會這麼八卦的出聲調侃。
“哦。”諾諾應聲,我至少表面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訊息,預感還真是見鬼的準,沒錯,我怕的就是這個,後宮裡禁閉般的三四年,我招惹不到男人,但他們不同,三四年足夠這些男人們想清楚自己真正喜歡並需要的是什麼女性了,他們不可能為我守心,更不可能守身如玉,雖然心裡明白,但猜測從他人口中被證實了還是難受。
“那你現在明白為何要費此周折了麼?”應畫師對我的走神無奈搖頭。
“嗯,明白皇帝的一片苦心,若我不假借天意演一齣戲,造一回勢讓官民至少讓民眾相信他們是天定的,只按我一人之念就召他們隨行,即使皇帝想挺我都無法力排眾議,畢竟規矩、人言都是約束;而皇上想必也覺得他們是能被收為己用的人材想納入朝廷,所以才意欲藉此機會讓他們去邊關走一遭,戴功回來便可名正言順理應天意招至麾下了,還是那句話,縱使有人不服,但加了神怪之力的天意又是幾個眼不明的人敢違的?”
“想來你我還真有默契。”皇帝滿意地搭話了。
“這不叫默契吧?你當初力捧我為凌教神女不就是為了行這種事的方便,我只是清楚你喜用曲線懷柔做強硬決定的行為模式而已,只不過你就那麼肯定他們會來,我自認沒那麼大魅力誘他們主動現身,何況地點呢?華煜不得入京你打算在哪裡行淨化之禮?你又確信我能想出天意選人的法子?這次如此倉促的決定你可是什麼準備時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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