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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拴酒壺在腰帶上做什麼?”
“……”稍待的沉默,兩人卻都忽然為剛才頗有詼諧意味的默契對話笑出了聲,笑聲之後肩上一涼,隨後溫熱的唇觸下傳來一陣銳疼,溼熱的感覺湧了出來,我瞭然那裡必然見紅了。
舌細細地舔淨傷口的血跡,衛生球看著眼前逐漸癒合的肌膚,深感煩躁了起來,“真討厭你這種體質,受了傷竟連痕跡都留不下,你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這是個難解的問題,但又不忍看衛生球如此沮喪到猶如吃不到糖的可憐孩子氣表情,我很小媳婦地安慰道:“心裡留下痕跡算不算?”
誰知,我不說還好,一說,衛生球更飆了,看到他猛然抬頭的地獄判官黑麵表情,我不自覺瑟縮,今天真的流年不利嗎?說話怎麼老是觸到地雷?
“你有心嗎?你不是說倘若你有許多顆心你要送我們一人一顆做禮物?既然都送出去了,你確定你有留下一顆上面有痕跡的?”
面對衛生球突來的諷刺,我很意外,“這話是師傅告訴你的?”
“他也就當玩笑話說說,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且因人而異,我也就想問問,倘若你只有一顆心,你是自己留著還是送人?如果要送人?你送誰?”
咄咄逼人的氣勢,不答不善罷甘休的態度,衛生球這樣的狀態居然能嚇得我口不擇言冒了句,“分成幾塊給你們。”
“你居然還分?”覺得我沒救了的翻白眼,衛生球仰天無奈,“就一顆心,你分那麼多塊送人,自己不痛嗎?可就算你不痛,就算能拿到你分出的心,但看到這殘缺的心,我痛啊!你為什麼就不懂得……唉……”
看著衛生球苦惱的欲言又止,他這副為情所困,為愛所苦的樣子那麼的不符合他平常灑脫不羈的性子,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嗎?是我造成的嗎?
用意志抵抗著還寸少許藥效的麻軟身子,我懷疑地脫離他的懷抱蹲在樹枝上與他面對面,不解地扶起他的肩膀,問了個據說連猴子都覺得我簡直故意找抽絕對欠扁的問題,“你真的有那麼喜歡我嗎?”
第一百零四章 被騙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衛生球的火氣正式爆發,且威力趕超沉寂了數百年卻突然爆發的死火山。
被他橫眉瞪眼的猛烈氣勢和似乎滿含殺意襲向我頸部的手臂嚇得身子一歪,“啊!”
我還未完全擺脫藥效的身子很榮幸地從樹枝上滑了下來,於是我確定,約會的時候哪怕樹上視野再好、氣氛再優也不要選,因為一旦出問題那可是人命,就像我現在這樣……
雖然我很幸運的,衛生球一察覺我要掉下去就立時改了動作要拉我,而且他也確實身手敏捷地拉住了我,但是很不幸的,也許天要摔我,也許我真的反應遲鈍,所以他拽住的那個地方是脖子,不是腳脖子也不是手脖子,就是脖子,連著頭的那個……
頸部兩側是輸血大動脈,頸部中間有氣管,為了不讓人摔下去,手掌指端緊扣的力道不能松,很快,我腦子缺血犯暈了。
跳樓自殺還是上吊自殺?現在擺在我面前就兩條路,雖然我有小強能力死不了,但死前那一刻必定是痛苦的。
微睜眼,我看到衛生球臉上露出極端痛苦的表情,他抖動不已的手臂讓我以為:我摔的太突然,他救的姿勢不便,現在完全處於不好使力的狀態,又不能調整姿勢,因為一個用力不慎,我跟他都可能會掉下去。
“把手遞給我。”衛生球急呼。
我腦袋發暈地搖頭,中了麻藥又缺氧,誰還抬得起手?我想衛生球必然在自責懊悔,因為是他讓我中麻藥又把我拉上樹的。
“鬆手吧,我不會死的。”發不出聲音只能使用唇語,我勸衛生球放手,別折騰彼此了,我不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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