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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收拾好憫春惜花的情懷,再次堅定自己的內心,決定先安心的呆在大理,等待上天的安排。至於老孃之後會不會乖乖的待在世子府等待,那可就難說了。
不過,我即使想要離開這裡,也得先花些時間適應這幅陌生的身體,然後將這幅不堪一擊的羸弱身體鍛鍊得強健一些。雖然不能恢復到從前那副身手矯健的體魄,但至少在我以後離開世子府,出外闖蕩的時候,遇到個歹人,也可不在話的輕鬆解決。
還有就是,大理國對於我來說太過陌生了,這裡可沒有抬手一招,便可到達任何地方的計程車。而且以萇氏這副尊榮在外行走,太容易遇到貪戀她美色的惡徒,萬一被人下了什麼迷藥,十分不幸被拐到青樓可見下場悲催了。我可沒有自大到以為憑藉自己的身手,就能同那些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對陣,所謂江湖險惡,沒有一絲的把握,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從前我在現世的時候,最喜歡的工作就是潛伏和抓捕。因為我十分的喜歡獵豹捕食時那種動盪人心的畫面,所以我的性格便造就成為了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先是安靜的蟄伏,在敵明我暗中,等待最佳的時機。然後在待到時機成熟之時,便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一鳴驚人,一發不可收拾的露出隱藏多時的利爪,耀武揚威的張開血拼大口,欣賞被自己按於利爪之下的獵物,瑟瑟發抖的樣子。
曾經,警署一分隊的小隊長李磊,借用了雷鋒同志的話語來形容我的處事態度,&ldo;對待同志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ldo;然後他對我下了一個十分侮辱我人格的總結品論,只有簡單的兩個字&ldo;變態&ldo;。
不過,盈翠同桃紅真是一丁點隱秘的空間和時間都不給我,老孃根本就沒有時間用來適應一下現在的這副陌生身體,還有周圍的新環境,便已經沉溺在她們二人喋喋不休是教導之中。她們倆時時刻刻會對我講述各種大理國的風俗,剖析萇氏與世子之間的情感糾葛,當下大理國的政局幻境,對於周圍所有一切,甚至是金縷梅紅花檵木有多少葉子,樹下的螞蟻窩有幾隻螞蟻,她們都要巨細靡遺的告知給我知曉,令我沉溺在其中,根本提不起來精神。她倆似乎想要抓緊時間將萇氏那些遺失掉的記憶,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回來,卻不管我這個受傷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大腦,到底能夠承載下多少從她們口中不停講述出的東西。
萇氏被踢的腦袋有時還是會隱隱作痛,在桃紅好盈翠的連番轟炸中,我看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初了。而令我頭痛不已的人還不止她們兩個,另外一個就是段閎那廝,他特麼的好像是屬狗皮膏藥的!特別喜歡粘人,整日裡就知道圍著萇琳屁股後面轉,活脫脫就是一個跟屁蟲。
我突然有種想要殺人滅口的想法,不過雖然老孃之前整日裡被人稱做暴力刑警,但是我真沒有那個殺人的膽,殺只雞還能壯著膽子湊合一下,但也是估計半天都下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世子段閎不知為何十分著迷萇氏,但是他似乎是有賊心沒賊膽。屢屢對萇氏動手動腳,進行調戲挑逗,但是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都會落得無功而返,佛袖離去的地步。
不過這樣最好,老孃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萬一他若真是忍不住精蟲沖腦的撲過來,老孃絕對會給他來一記撩陰腿,讓他的鳥蛋再也孵不出小雞來。
二月中旬之時,我清早起來,頓時覺得神清氣慡,之前還會隱隱發作的頭疼,好似徹底的痊癒了。不過我雖然身體舒暢得想要上躥下跳,但是為了不露餡,仍舊保持著儀態萬千的樣子,走起路來,胯骨軸子都快要晃掉了。
這都怪好似陰魂不散的盈翠和桃紅二人,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對我進行提點,教導我該如何輕聲細語的說話,溫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