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宋辭沉默了,稍稍撇開了頭,耳根子微微紅了,似乎有點惱了,拉著阮江西就走,剛邁開步子又頓住,盯著阮江西的右腿看了片刻,放慢了速度,動作,顯而易見地輕柔了。
青色旗袍,一走一拐,還未等阮江西走出眾人的視線,宋辭直接把人抱起來。
媒體恨不得撲上去,再補上幾個鏡頭,瘋狂地按快門,然後傳來一個很掃興的聲音:“宋少的規則大家都懂吧?”
不懂!誰懂誰蠢!多家媒體的相機絲毫沒有收起來的意思。
“既然大家都不懂,那自己看著辦。”秦江特助十分好脾氣地建議。
看著辦?不過一個片刻的時間,各家媒體人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後就被潑了好大一盆冷水,到手的頭條,就這樣飛了。
秦江十分滿意,端著酒杯繼續應酬,只是阮姑娘就這麼把宋少拐走了,接下來的競拍似乎變得無趣了,T臺上的美人們也都笑得更假了,作陪的一干商賈們,挨個過來旁敲側擊問那位阮姓的姑娘如何如何,秦江統一口徑,一律回答:“那姑娘啊,穿旗袍挺好看的。”
哦,宋辭喜歡女人穿旗袍。
又問道宋少平時喜好如何如何,秦特助應付:“宋少口味偏淡。”
誰問宋少的口味了!不過想想拐走宋少的那個女人,長得確實也清粥小菜。
哦,宋少喜歡溫柔婉約穿旗袍的女人。
大家悟了,原來是這個口味啊,平日裡一個個在商場上廝殺的大商賈默默地記下了這條商業暗線。
於是乎,競拍草草收場了。本該紅酒美人的環節,因為宋辭的退場,便變得無趣了。
三兩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端著紅酒閒聊,顯然是剛走完秀的藝人,旗袍下的身段十分地性感。
旗袍,似乎天生就襯女人的氣質。
“那個女人是誰啊?”
那個女人,自然指的是阮江西,今天受邀走秀的藝人大概也就只有阮江西叫不上名號。
“妄想飛上枝頭的偽鳳凰。”女人喝著紅酒,語氣毫不掩飾她的嘲諷。
“可別摔得粉身碎骨了。”
“摔狠才好,好長教訓,她以為宋少是什麼人,哪是她能覬覦的。”
“……”
女人們扭著妖嬈的腰肢,盡情地嘲弄。女人啊,多半是虛榮心下的產物。
阮江西只是笑笑,也不生氣,轉頭問宋辭:“她們說的是我嗎?”隔著噴泉,阮江西坐在大理石的矮牆上,這個角度,看不到對面被嫉妒心衝昏了頭的女人,只是順著風向隱約能聽到女人們說話的聲音。
“嗯。”宋辭應了一句,低頭將冰塊放進紅酒杯,輕輕搖晃著。
“這程度,粉身碎骨還不至於。”
阮江西動動腳脖子,並不是很痛,宋辭卻好端端沉了臉:“別亂動。”放下酒杯,半蹲下去,盯著阮江西的腳看,“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還是無話可說?”說話的時候,宋辭並沒有抬頭,似乎不知道怎麼處理阮江西的腳,只是幫她脫了高跟鞋便沒有動作了。
比起阮江西的解釋,宋辭顯然更關注阮江西的腳,反正,不用解釋也知道,阮江西從來沒掩飾過她的用心不良,就好比此時,她還是十分誠實地回答宋辭的問題:“我司馬昭之心,本來就是來見你的,解釋只會變成蹩腳的掩飾。”
宋辭抬頭,沉眸盯著阮江西的眼睛看,她長得很耐看,尤其是眼睛,總像籠著水汽,像南江小鎮的天氣,煙雨綿綿,卻很清澈。
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敢這樣孤注一擲地跟他玩女人心計。
阮江西倒認真地回視,絲毫不閃躲宋辭灼灼的視線:“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可以都告訴你。”她微微前傾,很乖巧的模樣,“天宇本來是讓肖楠來走秀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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