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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還上脾氣了!”老鴇被陳瑾的殺意嚇得退出去五尺之外方才感覺好多了,她是見多識廣的,陳瑾又沒心思真的殺了她,是以她有恃無恐的撇嘴道:“哼!不要就不要嘛!耍什麼渾啊?看你那臭德行硬不起來很久了吧?呸,活該!”
陳瑾真是氣得臉都黑了,要不是皇上還在裡邊兒,他恨不能一巴掌把這老鴇拍成肉鬆。
而此刻在房間裡,紀墨坐在了瑤琴之前的軟席上,與藍寶兒相對而坐。
“公子那日在南山之巔所作的三首楚歌,奴家已經將其譜成曲,只是不知歌名為何,不免心中抱憾。”藍寶兒恬然一笑,先開口道:“公子,可否將歌名說給奴家?”
她也未點明紀墨的真實身份,仍稱呼紀墨為公子,倒是讓紀墨感覺很舒服。
紀墨心想也好,自己又不可能直接問藍寶兒為何神表掃不出她修為來,這麼先閒聊然後從她話裡找漏洞或許更容易找出些什麼來。
於是紀墨笑道:“讓姑娘見笑了,這三首楚歌,第一首叫做《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第二首喚為《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第三首是《萬里長城永不倒》。”
這“水調歌頭”和“臨江仙”都是詞牌名,好在楚歌裡並無這兩個詞牌,拿來做名字倒是也不錯。
藍寶兒秋波流轉,感嘆道:“公子真是大才,三首楚歌便是三種風格或悲歡離合、或淡泊蒼涼、或慷慨激昂,且做到了雅俗共賞,真讓奴家無比欽佩。奴家也走過東土、北疆、中原、南華等地,似公子之才世所罕見。”
說到這裡藍寶兒停頓了下,似是在躊躇,但很快就做了決斷。她抿了抿嫣紅的櫻唇,柔聲道:“公子,奴家有個不情之請,想求公子為奴家作詩一首……公子才高八斗,奴家知道這個請求太唐突了,但是……只怕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哦?”紀墨微微一怔:“為何沒有機會?”
“……奴家……”藍寶兒欲言又止,貝齒輕咬著嫣紅的唇角,終於道:“或許不幾日,奴家便要離開丹陽了……”
“為什麼?”紀墨作出驚訝、惋惜的神色,心中卻是在推敲這藍寶兒肯定不是常人,但是她在丹陽究竟是圖什麼?怎麼好像沒做什麼就要走了呢?這不邏輯學啊!
“……奴家本就是如同無根的浮萍,只能四海飄零……”藍寶兒似乎是觸及了傷心之事,眼眶都紅了,美麗的藍眸水汪汪的彷彿是藍寶石泡在水銀裡,愈加豔麗。
紀墨沉默了,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腦子好像有點不太好使,嗯,怎麼自己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
藍寶兒也沉默了,琴聲不知何時也漸漸弱了下去,似有似無,勾人魂魄。
嗯,還真香啊……紀墨眼睛都撐不開了,不知為何心中卻是想的這個。他剛進來的時候,就嗅到了這異香按理說,一開始香味撲鼻,但時間久了應該就會嗅不到香了才對,可為什麼藍寶兒香閨裡這異香會是越來越香越來越濃呢?
紀墨想不明白,他的腦子裡已經成了漿糊,勉強撐開的眼簾裡,看到藍寶兒美豔無雙的容顏也變成了兩個影子。
然後,紀墨便失去了意識。
藍寶兒卻也沒有例外,甚至這異香似乎對她效果更加強烈。藍寶兒直接趴在了瑤琴之上,發出了“嗡……”的一聲噪音。
一個黑影不知從何處閃了出來,看了看藍寶兒又看了看紀墨,冷笑一聲,從腰間解下一個錦囊,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把囊口大開祭了起來。
那錦囊口中射出一道黃霞,把藍寶兒和紀墨一股腦捲了進去。黑影收好了錦囊,便又一閃而逝。
陳瑾在門外亦是有些頭昏腦脹,異香從門縫中透出來,絲絲縷縷的,反而更不易被察覺。
陳瑾雖然修為奇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