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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堆騎馬趕來,扎西駐足朝他們望去,面露喜色。佔堆來到扎西面前,跳下馬說:“姐夫,什麼事兒這麼急啊?來禮佛,你也讓我準備準備啊。”
“該準備的,我都準備了,你能來就好。我們上路吧,太陽落山之前要趕到北郊大寺,要不然,山門就關了。”
一行人朝遠山走去。扎西邊走邊問:“佔堆,在二妹夫眼裡,帕甲應該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吧?”
“他,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要不是康薩老雜毛護著他,我和二弟早把他弄死了。”佔堆氣憤地說。
“啊?原來這樣。”扎西吃驚不小。
帕甲此時正屁顛屁顛地跟在康薩後面,他們來到了大昭寺的屋頂。康薩走到雙鹿法輪旁,站定後才說:“我答應過給你提職,現在有了一個機會。”
帕甲受寵若驚地說:“大人為雪域眾生日夜操勞,還掛記著奴才,奴才實在感激不盡。”
“市政衙門的長官年邁體弱,他的任期到了,我準備稟告攝政佛爺讓你先做代理市政官,你覺得如何?”
“您真想提拔奴才接任市政長官一職?那可是官拜五品啊。”
“你在市政衙門也幹了這麼多年了,熟悉情況,應該能夠勝任。”
帕甲退後一步,跪在地上磕頭,他揚起臉來說:“噶倫大人,市政衙門的市政官負責拉薩地區的糾紛、治安和判罰,奴才資歷尚淺,實在不敢擔當如此重任。我認為,大人還是另行任用他人為妥。”
康薩意外,他問道:“帕甲,你想往上爬,十隻爪子都快撓禿了,現在機會來了,怎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奴才不想給噶倫大人惹麻煩。”
帕甲心裡很清楚,不花五千兩藏銀是謀不到市政長官一職的,康薩許給自己這麼高的職位,可能只是一種試探。自己已經給他留下背叛原來主子的壞印象,不能再留下一個貪得無厭的惡名。其實,在拉薩的官場上,謀職位不如找靠山,博得康薩噶倫的信任,比什麼官都重要。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升任你為五品市政官確實有生拉硬拽之嫌。這樣吧,昌都的邊壩宗有一個宗本的空缺,那是肥差,你去吧,也算是衣錦還鄉。”
德吉帶著僕人匆匆來到拉薩河邊的瑪尼堆,扎西已經等在那裡,剛珠把僕人全部帶到河邊,遠遠地避開他們。
德吉不解地問:“你從山上下來也不回家,神經兮兮地把我叫到河邊,幹什麼?”
“家裡說話不便,隔牆有耳。”
“我這幾天心裡就犯嘀咕,正在等你的訊息,快說吧。”
“我們兩人在府上……很危險。”
“危險?明知道危險,你去寺裡,還把我一個人扔在府上。”
“我走了,你反而無憂,他的目標是我們兩個人。”
“你是說娜珍?她在外面有男人了。”德吉機智地說。
“我早看出來了,他把娜珍的肚子搞大了。”
“我沒盤問她,猜不出那男人是誰……她屋裡的女僕一定知道。”
“你沒從她們嘴裡摳出點兒什麼?”
“我不想打草驚蛇。”
“不愧是次仁德吉。娜珍背後的男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別驚著他!”
“你認為,央宗家放火的是他們?”
“一定是。央宗的出現,妨礙了白瑪的婚事,也壞了他們攀附康薩噶倫的心思。德吉,想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容易,那不過是偷雞摸狗的小事兒。可是,讓她交代那些喪心病狂的勾當,就難啦,她一定死不認賬,還會狗急跳牆。”
“我們得想個法子,讓娜珍渾身是嘴也無法狡辯。”
“法子我想好了,我們離開拉薩,避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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