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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聲，嘟囔說著「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糯買的是水果蛋糕，她記得傅湛不愛吃太甜的東西，水果用的是真水果，也能解解膩。

她關了燈，甜甜的唱著「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傅律師生日快樂！」

周糯在微弱的燈光下鮮活的厲害，傅湛覺得這是他這二十六年來過的最開心的一次生日。

周糯的眼睛亮的厲害，她已經插上了蠟燭，激動的說「傅湛，快許願！」

傅湛把她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你幫我許願吧，以後每年我的生日願望，都給你許。」

明明也不是什麼情話，但周糯的鼻子就是泛酸的厲害，她看著傅湛「哪有生日願望讓給別人的？」

傅湛把頭埋在她的頸間，他已經很滿足了，沒有什麼願望，再說了，他是個物質的人，時刻保持著清醒，生日願望怎麼可能實現，事在人為。

他笑著回答「我想要的已經在我身邊了。」

周糯大腦宕機幾秒，反應過來，用手指著自己「是我嗎？」

傅湛輕吻了她一下「是。」

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半，周糯閉上眼睛許了願望，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吹了面前的蠟燭。

蠟燭也都吹滅了，周糯的手裡一直捏著叉子，在奶油上面劃了一下餵進傅湛的嘴裡。

傅湛要去開燈被周糯攔住，她的臉在黑暗中已經紅成了一片，她害怕開完燈，就沒有勇氣了。

她的手微微抖著，主動剝開了自己的保護殼，又牽著傅湛的手，帶了上去。

黑暗中，所有的一切感知都被放大無數倍，刺激的讓人頭皮發麻。

傅湛在碰到布料後立馬有了動作，他抱起周糯，按著記憶，快步走進了臥室。

他對開燈這件事情彷彿有什麼執念似的，周糯就是不幹，她的嗓音發軟，有一種求饒的感覺「傅湛，你別這樣，我害羞。」

傅湛長嘆了一口氣，嗓音迷人的厲害，周糯只想跟他的距離再近一些。

她清醒時聽的最後一句話，傅湛在她耳邊無厘頭的問著「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周糯的聲音不穩，偏偏他還有有意加重，她掏出枕頭下面的手機，還真認真的看了一晚時間，說「一點半。」

傅湛的話帶著一絲狂妄的意味，他拔開周糯額間的碎發「好，不用睡了。」

……

傅湛還真是說到做到，周糯一個晚上就像是在大海上的浮萍一樣，被洗禮的厲害。

她渾身都沒有力氣，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周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會兒，感覺到從後面被人擁住。

傅湛剛從外面回來，衣服上面還帶著外面的冷氣，弄的她縮了一下脖子，她懶得睜開眼睛，傅湛的氣息她太瞭解了，周糯轉了個身，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傅湛戳了戳她的臉蛋，哄著說「糯糯，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

周糯嫌棄他太吵了，睜開眼睛看了始作俑者一眼，隨後移到了床邊，就是不起來。

傅湛怕在她耳邊哄著「糯糯，不吃飯對胃不好。」

周糯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說出的話十分不耐煩「那你怎麼不讓我睡覺，不睡覺還對身體不好呢！」

傅湛語氣威脅的說「正好我也沒睡夠，再陪你睡一會。」

周糯在他回來後就沒多困了，這回更是徹底清醒了她猛地坐起來，咬牙切齒的說「好，我吃飯。」

下床時，她看見地上破碎的衣料紅了臉，周糯蹲下來直接把殘衣破布一股腦的全都扔進垃圾桶裡面。

傅湛在前面含笑的看著她，周糯氣急敗壞的喊著「看什麼看！」

周糯在飯桌上吃飯吃的很香，這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