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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江淮序說話了,“餐邊櫃左側的抽屜裡有感冒靈,衝一包,你剛才肯定沒蓋被子,小心感冒。”
旁人以為?溫書渝從小嬌生慣養,被兩家父母寵到大,只有他知道,她?從來不喊苦,也不抱怨。
溫書渝翹起嘴角,“好,你別操這麼多心,我又不是你女?兒?。”
看似埋怨,實則心裡甜絲絲的。
像豔陽天裡喝到了冰鎮的西瓜味汽水。
江淮序悠悠笑道:“你不是女?兒?,是老婆,從小寵到大的老婆。”
說話讓人浮想聯翩,什麼叫從小寵到大的老婆,他們連娃娃親都沒有過。
溫書渝摸摸發燙的耳垂,倉促地說:“你早點睡,我去洗澡。”
“晚安,老婆。”
查閱了部分卷宗,溫書渝百分百確定,陳錦安是被冤枉的,如何快速昭雪,是當下最?重?要的事。
由於這個案子,溫書渝放下手裡的大部分工作,一些分給了蘇念,她?可以獨立上?手,難一些的分給了程羨之和孟蔓。
而她?幾天來,奔波在高院和檢察院,抽空去了一趟監獄。
江淮序心疼她?,找了家裡的司機,來回接送,但高溫天氣,太耗費精力,溫書渝回到家就想躺著,完全提不起力氣。
連帶著和江淮序的聊天,都少了許多。
以防她?又突然睡著,溫書渝從檢察院回來,就打電話給江淮序。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
細微的變化,逃不過江淮序的通感,“你怎麼了?”
溫書渝咳了兩聲,“嗓子有點疼,我一會吃個含片,你別擔心,老毛病,你知道的。”
她?有咽喉炎,江淮序知道,家裡常備含片。
江淮序:“含片在藥箱裡,藥箱在電視櫃右邊。”
家裡的東西都是江淮序收拾的,她?真的是甩手掌櫃,以前找東西喊媽,現在找東西喊江淮序。
“我知道啦,我要到了,拜拜。”
溫書渝掰著手指頭算算日子,兩人一週沒見面了,結婚以後,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怎麼比過去的五六年?還長。
上?了大學分屬不同的學院,回家偶爾碰到一次,甚至三四個月才能遇見一次,都沒覺得這麼久。
她?是怎麼了?
動心了?
還是身體不舒服導致的?
江淮序什麼時?候悄摸摸鑽到她?心裡的,是摩天輪時?的吻,還是日久生情。
不可以喜歡上?死?對頭,雖然一週前才說想和江淮序過一輩子。
她?想反悔了。
先?開?口的人,會輸。
就像她?曾經對陸雲恆。
事實證明,輸得很慘、很慘,連他申請到去國外的名額,她?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溫書渝坐在車裡,看著不斷倒退的高樓大廈、低矮灌木。
她?真的不夠勇敢。
窗外風起,黑雲壓城,雨聲嘩啦,整個城市籠罩在磅礴的雨幕中。
恍然想起颱風在沿海登陸,逐漸深入內陸。
江淮序在的城市,正是颱風登陸的地點,而她?這幾天忙忘了。
忙掏出電話,打給江淮序,傳來機械的女?聲,提示對方已關機。
落地窗外朦朧一片,手機裡持續播放新?聞,此次“玫瑰”已於今日凌晨登陸港城市,登陸時?中心風力十四級,屬強颱風級別。
江淮序的電話仍不通,宋謹南的電話撥通了,無人接聽。
溫書渝掐著手指,給自己洗腦,沒事的,沒事的,當年?他們遇到17級超強颱風也
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