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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宗推辭不過,只好跟著三個女兵進了設在醫療帳篷後面的女兵帳篷。
三人的行李剛剛開啟,東西都攤在地上,沒來得及整理。
苗苗找出一堆零食送給頓珠,還送了央宗半瓶護手霜。佳佳也把自己用的寶寶霜給了小頓珠,因為她覺得小頓珠的面板很難得,但是要不保護的話,也變得和其他小藏民一樣黑紅粗糙,那可就不好看了。
蒲英沒帶什麼多餘的東西,只送了頓珠一支筆和一個筆記本。
她對央宗說:“大姐,我們在山上的這些天,可以陪頓珠玩,給他講故事,如果你和羅布大哥同意的話,我們還可以教他認字。”
央宗一聽,自然是求之不得。她早看出來女兵們是真心喜歡小頓珠,小頓珠也很快和她們打成了一片,玩得特別開心。她又怎會不讓兒子和女兵們多學點知識,長點見識呢?
吃完了下午飯,阿哥和旺堆等人就下山了,羅布夫婦也帶著兒子依依不捨地告別,回返自己的小屋。
試訓隊則繼續整理營房和內務,等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了。
不過,天色還不是很暗,試訓隊全體官兵在營地中央的草地上召開了一次大會。'女兵英姿'網首發網女兵英姿42
這個營地背靠一道微微隆起的草坡,面朝湖水,佈局好像一個英文字母c字。地勢較高,兩邊離湖邊和樹林不遠不近,警戒和取水都比較方便。
在會上,潘隊再次強調了野外駐訓的紀律和安全問題。
部隊這次帶了實彈,男兵們會輪流上哨值夜,以防山上的雪豬藏野驢等野獸對營地的偷襲破壞。三名女兵不用站崗,但要給炊事班幫忙。
在潘隊談到人員分配問題時,梅醫生插了一句。試訓隊裡都是年輕軍人,一般不會有病,但是一病就多半是大病,不是嚴重外傷就是腹瀉、流行感冒、肺炎之類的傳染病。到時候,醫療組光靠他和路佳佳肯定忙不過來。
所以,他的意思是,讓蒲英和田苗苗也跟著學會打針輸液,以便應對突發疫情。
潘隊連連點頭:“有道理,就這麼定了。”
苗苗聽到這兒,拉了一下蒲英的胳膊,撅著嘴說:“糟糕,我最怕打針了。”
“怕什麼?針紮在別人身上,你又不疼。”蒲英淡定地說。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不怕打針,但是怕給別人打。我一想到那個疼,就下不去手。”
原來是這樣,真是個濫好心的傻丫頭。
蒲英笑著把她拉懷裡,揉著她的短髮說:“沒事,多打幾次,手就不軟了!”
“你怎麼知道?”苗苗嘟噥著。
“嗯,我見過一些實習護士打針,開始也是哆哆嗦嗦的,後來就打得很油了。不信,你問佳佳,她是不是這樣?”
佳佳也偎依了過來,“是啊,苗苗,別怕。我膽子比你還小,不也學會打針了嗎?到時候,我讓你在我身上打,我不怕疼。”
她們還在喁喁私語的時候,潘隊的話終於講完了。
馮垚起身站在場中,對著戰士們說:“大家都知道潘隊長主要負責完成試訓的全部任務,我這個副隊長則是管後勤保障的。我除了要保障同志們吃住行之類的物質需求,還要滿足大家的精神文化生活。哎,有人說了,在這麼高的地方,還有什麼精神文化生活啊?也就是看看風景,唱唱山歌好了!我說啊,那你們可就太沒追求了。雖然在這裡,沒法打籃球打乒乓,更不可能上網打遊戲,但是——只要晚上沒有什麼事,我每天都可以給大家放一場電影!”
“什麼?看電影!”
所有計程車兵立刻來了興趣,包括女兵們。
因為即使是在平原的營區,他們也只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