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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阿姨這才笑笑:「我哪裡能受傷?倒是這保姆被嚇了個不輕,正好我丈夫以前的學生過來了,要把那保姆帶去派出所,保姆不去,抱著欄杆撒潑耍賴,他直接就把人拎下去了,根本就沒用我多費口舌。」
一旁的鄰居也感嘆:「那小夥子長得高,人又氣派,一看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不過他以前也來過這樓裡,好像是跟…跟誰一起來著?」
「好啦,現在事情也順利解決了,真的打擾大家了,大家先回家吧,等明天我帶著禮品,再登門致歉。」葛阿姨忽然打斷了這鄰居的話。
大家紛紛搖頭,都說不用,轉身回了自己家。
岑暖卻還有些擔心:「具體是哪個派出所?我把冉冉放在您這裡,然後過去看看吧,或許需要作證什麼的。」
葛阿姨卻攔著她:「你不用去的,證據都齊全,剛剛我那學生已經打來電話,說這個保姆還有另外的犯罪事實,今天被警察一審訊,嚇破了膽,全部都招了。」
「她還犯了什麼罪?」岑暖簡直驚出一身冷汗。
她忽然又覺得慶幸,幸虧因為之前介紹物件那事兒,暴露了那保姆的真面目,不然她看起來那麼勤快,萬一被葛阿姨長期留下來用,後面還不知道要惹起什麼禍端。」
葛阿姨嘆了口氣說道:「是偷盜,她偷了好幾任僱主家的東西,聽說數額超過百萬,都是撿些不常戴的金銀首飾拿,就是為了拿回家給她那賭博的兒子和老公賣錢花,這兩個男人全靠她養著,還對她時不時打罵。」
岑暖見葛阿姨露出不忍的神情來。
就勸說道:「您也不必覺得愧疚,這都是那保姆咎由自取,如果她早些覺醒,就不會選擇偷盜了,她既然如此喜歡貶低女性,無限的抬高男人,就說明早已投身了男人的陣營,如今因為寶貝大兒和親愛的老公而被抓,也是她的報應,說不定她還覺得這種犧牲很值得呢。」
葛阿姨才笑了笑:「你這話,倒和我丈夫那學生的話挺相似。」
天色也不早了,岑暖就先送了葛阿姨進門,她帶著孩子上樓重新回家後,才想起應該和莘燁匯報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睡了一覺之後,她的胳膊和腿雖然還是很痛,但因為他之前給她做了肌肉排酸,所以並沒有加重症狀,也沒有橫紋肌溶解的表現。
但打了幾次電話後,那邊始終佔線,她也就放棄了,想著明早再說。
母女二人下午睡了那麼長時間,所以晚上都不怎麼困。
吃了夜宵後,岑暖又帶著小孩兒重新洗漱,然後靠在床頭給她講故事,足足講了五個童話故事,岑小冉才打了個哈欠。
小女娃自己掀開被子躺進去。
想起什麼來,又爬出來,ua一聲在岑暖臉上親了親。
認認真真說道:「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媽媽最漂亮,媽媽最年輕,媽媽最可愛,冉冉永遠永遠愛媽媽~」
自從上次岑暖被那保姆刻意貶低後,小孩子怕媽媽覺得傷心,就開始在每天睡前誇誇媽媽,一次都沒落下過。
岑暖看著女兒可可愛愛的樣子,心都快化了:「謝謝冉冉,媽媽也愛冉冉,但你也要記住,別人的評價未必都是精準的,所以咱們不要太在乎,不然就會活得很累。」
小孩兒跟本就不聽,低頭又將暖乎乎的小嘴巴印在媽媽額頭上。
重新說了一遍:「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媽媽最漂亮,媽媽最年輕,媽媽最可愛,冉冉永遠愛媽媽~」
這麼說完之後,她這才安安心心的睡了。
…
岑暖第二天就帶著年少卿重新簽了合同,有律師和鬱岫在場,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不光取消了以前的霸王條約,還額外新增了幾條優惠條款,並且允許年少卿將音樂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