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歌唱(第1/3 頁)

歌詞大致是這樣的：蕭蕭聲 過耳邊，

譏譏聲 過耳邊，

嘲笑聲 過耳邊，

取樂的人 過耳邊，

皎皎月 霜滿天，

化泡影平庸，

可是人群裡，

那顆不甘心，

在慾望來臨前，

晨鐘暮鼓，

無人言，

只有琴和酒杯，

晨鐘暮鼓，

無人言，

只與明月聽，

莫欺年少模樣，

大將功成時，

莫欺年少模樣，

歸來赤霞滿天，

莫欺年少模樣，

大將功成時………

不知道作者是處在什麼階段下創作出來的。南穡也聽著入神，心靈共鳴，眼角掉落一滴眼淚，她自己並不知。尾聲迴盪在空中，我沒有打擾她，久久才緩過來神。

一曲作罷，臺下酌酒的客人一陣鼓掌，我也被這種氛圍帶動，拉著南穡進去。小美迎了上來“老闆...”

小美找了地方，南穡坐下，我幹了那杯酒直接走上唱臺，跟那名駐唱歌手扔了包煙，自己也點上，簡單交流了一下，確定好即興彈奏，我和他一人一把吉他背在身上，架子鼓節拍器“嗒…嗒…嗒…”

近十年沒有再碰過這些樂器，也很少開口去唱歌，難免有些生疏。適應了一下，對著話筒

“一首暮年，送給大家，送給她。”

我指了指坐在一角的南穡。成熟男人的主要標誌那就是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這是歲月的沉澱。音樂響起，歌聲猶如沙石摩擦，臺下之人無不為之動容。

你攜行囊隨夕陽西行，

今黑夜無星月色朦朧，

遠看三里有燈火人家，

老翁溫酒邀明日在行，

酒足飯飽老翁憶年輕，

建國一十三年家境明，

招奸人侮害親亡當庭，

流浪異地伴苟且偷生，

二十三年終成家立業，

一場大病惡奪妻兒命，

看透生死後家產散盡，

遊走山川海郡無人境，

尋此地一度三十餘年，

終了此生，

酒過三巡老翁唱起歌，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酒過三巡老翁唱起歌，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人生何兮 尋尋覓覓。

就像劉曉當時對我說過的“人生何兮，尋尋覓覓。”

南穡依舊聽的入神，托腮凝眸，專注的樣子，嘴角露出微笑，就是這種樣子直擊我的心房。

曲盡，人群裡躁動大喊“好聽，好聽，再來一個”

我隨著聲音看去，是歐陽嘉嘉和劉少峰他們四人。身旁的駐場歌手遞過來一支菸。

“兄弟，我看你很專業，曲高和寡，陽春白雪。要不要一起玩音樂？”

我接過煙，點燃“沒時間吶，謝謝，倒是可以再合作一把，你來定。”

他想了想，定了定調“那就繼續即興？歌詞隨意。”

“好！”

他彈起，旋律空靈之樂，我跟著他的節奏彈起主音，一點一點，每一段旋律的延伸都是即興，他的主音轉變和絃，一切不謀而合。

他開口“知音難尋”看看我，心領神會

“輕塵棲弱草”我又看看他，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

“酒杯換盞人消散，醉在那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