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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欲又勾人。
沈清和喉結滾了滾,不動聲色地繞到周霓身後,一言未發。
周霓心上卻一緊,想起剛才惡作劇似的開的玩笑,不知道沈清和會不會生氣?
沈清和確實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剛才她一時衝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開了個玩笑,所以才慌不擇路地走了。
手裡突然一輕,吹風機被人拿走了。
沈清和捻起她的發梢,細細地幫她吹著,動作溫柔。她頭髮柔順,用的也是草莓味的洗髮水,透著點奶香。
這是沈清和第一次為她吹頭髮。
周霓的心突然柔軟了些。
過去五分鐘,長發就吹乾了,比之前蓬鬆許多,就像個仙氣十足的洋娃娃。
「沈清和……」
話還沒說完,周霓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氣,然後她被人騰空抱起,絲毫不憐香惜玉似的,就被丟到了床上。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周霓抿了抿唇,突然有點失望,輕聲說:「沈清和,你幹嘛莫名其妙給我吹頭髮?」
夜色寂靜,沈清和瞥她一眼,摸了摸她的長髮:「頭髮濕著睡對身體不好。」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周霓卻走了神,吹頭髮的時候,還以為是這男人變得溫柔了,原來只是想快點幫她吹乾,好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歸根結底是男人罷了。
這個吻來勢洶洶,比平時多了些霸道和專橫。
也不知道沈清和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永遠也不知饜足似的。這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男人深深啄吻著她,周霓閉上眼睛,將頭側向一邊,倏然說道:「沈清和……你堂堂一個大總裁,應該不至於跟女人計較吧?」
其實是在提點他,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畢竟在床上她不佔據主導地位。
沈清和將頭抬起來,似笑非笑,挑了下眉:「霓霓,你指的什麼?」
肯定是裝的!!
他似乎反應了幾秒鐘,忽地笑了,嘖一聲:「我知道了,你不讓我幫你報復甦桃。」
周霓咬了下唇,無語凝噎。
沈清和又親了親她的嘴角,彷彿在品嘗一顆熟透了的蜜桃。動作比之前輕柔許多,暗夜將人的感官無限期拉大,他們汗水交融,呼吸交融。
男人到底抬起了頭,聲音有些低啞:「只除了一個人,我太太。」
周霓大腦宕機,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應該不至於跟女人計較吧?
——只除了一個人,我太太。
內心深處突然淌過了絲絲縷縷的甜,周霓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腰,身體軟成了一汪春水。
可是在最後衝刺的時刻,借著窗前透進來的月光,周霓看到男人禁慾的喉結利落地滾動著,因為忍耐的緣故,額頭青筋暴起,沈清和親了親她的額頭,她被他壓制著,秀眉緊蹙,男人嗓音很沉:「霓霓,到底誰是誰爸爸?」
周霓:「……」
果然是男人啊,一本正經的幼稚。
夜裡睡不安穩,天邊剛起了魚肚白,周霓就已經驚醒,身體像是被車軲轆碾壓過,下意識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溫熱的,卻空空如也。
周霓揉了揉眉心,碰巧也有點口渴,就掙紮了坐了起來。
睡衣皺巴巴的,被層層疊疊堆在了腰間,像是浪花。
浴室裡沒有聲音。
人神經過於疲憊的時候就會下意識想喝水,她的那杯早就喝乾淨了,甚至沈清和的那杯也被她解決掉。
她趿著拖鞋到樓下倒水,也沒見著沈清和的影子。
張姨素來有早起的習慣,此刻就坐在門前的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