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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照片就不見了，也許被毀了也說不定。

“坐。”陌寧夜讓女孩坐，自己卻走到了窗邊，看了看外面，緩緩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陌寧夜。”女孩似乎相信陌寧夜不會傷害她，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怎麼會去隨意的傷害一個人呢？司空月回答的很快，一問就必答。

“你能告訴我，你跟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嗎？”陌寧夜指了指女孩手裡的照片，那個女人，是將他以及風砂送進了孤兒院的人。下命令的人，是他們的父親。

“她……她是我媽媽，”陌寧夜眉頭輕皺，他不太記得，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女兒。

“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十九，也就是風砂才四歲的時候，這麼說來，時間是正確的，難怪他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哥哥，你是哥哥。”女孩指著他，有些弱弱的道。陌寧夜緊了緊手，這個問題，他不想再問下去了。但是，不得不問，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答案。

“風砂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女孩想起風砂冷漠的面容，頭低了低。她記得風砂說過，讓她忘記風砂、忘記一切應該忘記的東西。她想過平靜的生活。如果收了那張卡，她就永遠也不會再平靜下去，這點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眼前的陌寧夜搖了搖頭，對司空月道“說謊是不對的。既然你說了我是你哥哥，那麼，就告訴哥哥，實話，怎麼樣？”陌寧夜小聲的道。屋子裡面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陌寧夜坐在了女孩的對面。

“我沒見過她，我不知道她是誰。”

“那那天把你從香港帶回來的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不知道。”司空月有些激動的捂著耳朵。陌寧夜站起身來走到司空月面前輕聲道“你不用覺得害怕，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哥哥，那麼，風砂你應該知道吧？她……她是我妹妹。”

“不是……不是，風砂是我姐姐，不是你妹妹，風砂是我姐姐。”女孩搶著想要糾正些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清楚。

“她怎麼不是我妹妹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媽媽說過，她是我姐姐。我跟她是同父同母的姐姐。”女孩拿著那張照片似乎在懷念些什麼，照片裡面那個女人溫柔的抱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就是眼前的女孩。司空月。

陌寧夜想了想，接著道“那麼，媽媽有沒有說過，哥哥跟姐姐的關係？”司空月點了點頭道“有，媽媽說過，如果有一天，姐姐來找你，就把那封信給她，她就會明白了。”

“封呢？”

“姐姐拿走了。”姐姐拿走了……陌寧夜眉瞬間糾結在了一起，溫柔的臉上多了一絲擔憂，風砂麼？那個人果然是風砂麼？？？將一切串起來，如果那個人是風砂……陌寧夜拿出照片放在司空月的眼前道“是她嗎？”

“姐姐才沒有這麼醜，姐姐比她漂亮多了。”瞥了一眼，司空月提起風砂的時候，有點自豪，誰讓風砂見司空月的時候沒有化妝呢？見不是，陌寧夜的眉宇才鬆了些。不是風砂，那會是誰？還有誰會對這個感興趣？？

女孩還不知道已經被套話了，還在以為自己跟風砂分清了關係……門外聽著的小弟們汗顏了一把，他們老大忽悠人的本事又見長了。

幾乎所有冷墨梵的訊息，都是禹紫晰告訴他的。甚至是關於冷墨梵最愛的那個人明伊需要換心臟的事情。也一字不漏的告訴他。

“你先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吧，需要什麼，讓門口那兩個給你帶，你先躲一躲。缺什麼跟他們說就成了。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千萬不可以出去，知道嗎？那批人正在找你。”陌寧夜將事情的嚴重性向司空月說明之後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