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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姓青年見弟弟被活活劈死,雙目怒瞪,充滿血絲,怒吼道“不!”
此時蝶在腦海道“如何?我沒有說錯吧。”
坐在陣法內的文丞回想這料所謂料的一幕,竟全逃不過蝶的眼睛,不禁對蝶更依賴幾分。
張姓青年見韓姓青年戰局吃緊之時分心,目光一轉,不由一喜,騰出一掌轉勢擊向韓姓青年肩頭。
這要命的一掌從要命都猜不到的人手中擊中,韓姓青年滿眼怨恨直勾勾盯著張姓青年,隨後只覺肩頭一酸,身體失去重心,而後被魔爪瞬間洞穿。
張姓青年對韓姓青年的怨恨眼神卻不為所動,乘機雙足輕點地面,運轉身法向遠處逃遁開去。
魔化的楊廣虎一聲怒吼將還未死透的韓姓青年生生撕成兩半,從中抽出一條歪歪扭扭的透明人型,面目竟與韓姓青年相差無二,丟進嘴裡後向逃遁開去的張姓青年緊追而去。
瞬間此地只剩下還未死透的殘肢在地上蠕動,血水在地上流成幾條溝痕。
逃遁中的張姓青年回頭觀察,卻見背後魔化的楊廣虎嘴裡好似在嚼著什麼,仔細一看竟是韓姓青年魂魄,這次才算是真真的害怕,驚呼道“竟然生吃魂魄,這不是妖化,是魔!”
由於驚恐速度不由滿了下來,並未跑多遠就被魔化的楊廣虎追了上來。
雙方力量速度差距太大,幾招過後張姓青年被擊倒在地,目光充滿恐懼絕望盯著眼前瘋狂之人,雙手撐著地面,身子慢慢向後移動。
只見魔化的楊廣虎輕輕抬起右手,將張姓青年吸了過來,五指緊扣張姓青年腦袋上,張姓青年驚叫,悲慘聲音迴盪整個後山山徑,面部扭曲,魂魄竟被慢慢的抽離了出來。
隱匿陣法內的文丞見這麼兇殘的手段,不禁背後冒起冷汗,心裡喃喃自語“想必這比死還要痛苦。”
而蝶卻打趣道“我的手段比這殘忍的多了去了,你要不要挑個最舒服的試試?”
文丞只是默不作聲回覆她不合時宜的話語。
而失去攻擊目標的魔化楊廣虎正在外面四處尋轉,不時沉聲低吼。
半柱香後,魔化的楊廣虎終於體力用盡,恢復了原樣倒在地上。
而這時一直在閉目打坐的林立升突然開口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
話必不等文丞回答,夾著受傷的文丞掠出隱匿陣法,收拾完死屍旁儲物袋,來到楊廣虎旁邊,文丞還沒有來及細看,林立升另一邊空餘的臂膀已經夾起楊廣虎,緊接著向巨樹掠去。取下釘在書上的紅劍,喃喃自語“此前無名,今日既傷了我,日後就叫你‘倒戈’吧。”
就在他們走後沒有多時,天邊出現幾道人影踏空而來,能不借助寶物飛行,只有達到結丹期才行。
幾位結丹高人望著凌亂的戰場,議論紛紛,最後做出宗內有邪修潛伏的定論,並不了了之,各自又踏空散去。
唯有幾具殘屍在風下蕭條,估計等不到明天日出,這幾具屍體將會煙消雲散,成了妖獸果脯之物,將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悲慘屠殺。
荒涼山徑,冷月已殘,夜風更急,荒草狂舞。
林立升不敢原路返回,怕再橫生變故,專挑偏僻路徑疾奔,路上雜草叢生,荊棘亂石到處都是,本來就是傷勢未愈強自堅持,狂奔中難免有些磕碰,不敢停留片刻,無心在乎傷勢疼痛,只得強忍疼痛,呼吸急促,一路狂奔。
文丞被林立升夾在臂下,只聽到風聲字耳邊呼嘯而過,林立升以築基期的速度全力奔走,速度快的令他難以呼吸,身上黑色長衫早已殘缺不全。
月光下出現一道黑影,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判斷是道溝壑無疑,林立升用腳踢開途中荊棘走了過去。
溝內長滿了青色植被,溝外有許多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