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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那一摞檔案說：

&ldo;這些材料呢?&rdo;&ldo;它們是屬於我的。&rdo;&ldo;可是……&rdo;&ldo;可是什麼?&rdo;&ldo;你們

會還給我嗎?&rdo;&ldo;不。&rdo;&ldo;怎麼!不還給我?可是，我接受所有的條件了。&rdo;&ldo;這

和還不還沒有聯絡。&rdo;&ldo;這麼說，我時時都有被人告發的危險?&rdo;福爾維勒表示不

能接受。可是，艾倫- 羅克的強硬態度把他嚇了一跳。

&ldo;接受不接受，隨便你。&rdo;艾倫- 羅克說。

福爾維勒朝他走過去。

&ldo;哦，您這是叫我沒法活了，逼得我鋌而走險，倒黴的還是你們，納塔莉和您

自己。&rdo;&ldo;我不能作任何承諾。&rdo;&ldo;如果我拒絕呢?&rdo;福爾維勒大喊道。

&ldo;我們明天把這些材料給總檢察官送去。&rdo;他感到左右為難。除了低頭，沒有

其它辦法。

納塔莉的視線一直盯著福爾維勒，這時，發現在他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極度

仇恨的光。他在四周搜尋，彷彿等待著奇蹟來解救他一樣。他在一個鐘頭裡喪失了

一切：結婚或者武力征服的希望，僅剩的財產、地位，並失去了他所愛的女人的尊

敬。他像一頭團團轉的困獸，在獵人們的腳下進退兩難。

馬克西姆已經開啟門，做了一個很誇張的手勢，說：

&ldo;親愛的福爾維勒，門口在這裡。我再給你一個忠告，千萬不要頑固不化。我

覺得，你現在走了，腦袋裡有一些很不符合道德標準的東西。這是不對的。夾在艾

倫- 羅克和我中間，你像玻璃一樣不堪一擊。明人不必細說……&rdo;他行個禮。福爾

維勒幾乎像跑步一樣，一溜煙地經過他面前走了。

&ldo;解決了一個!&rdo;馬克西姆大聲說道。&ldo;我相信，我們已經斬斷了他的魔爪。&rdo;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像個拳擊手朝前面揮了兩三拳，最後說：

&ldo;現在要對付其他人了。艾倫- 羅克，您有時間可以浪費，我可不行。我去找

一輛車，我們得防備暴風雨的來臨，準備這齣戲的下一集。啊!幹我們這一行，不

會沒有工作做的!請接受我的敬意，納塔莉……&rdo;

三、進攻和反擊

&ldo;我還有一句話要說，&rdo;艾倫- 羅克對納塔莉說，後者在感謝他們兩位以後，

正準備離開。&ldo;很簡短的一句話。是這樣的：我剛才感到，我們之間有不同的看法。&rdo;

&ldo;什麼方面?&rdo;她問道。

&ldo;我拒絕作出任何許諾讓福爾維勒放心，從您驚訝的態度裡，可以看出來有點

責備的意味。&rdo;&ldo;是的，我承認。&rdo;她說。

&ldo;您願意寬恕他嗎?&rdo;&ldo;不，我希望忘掉他。既然他接受了您的條件，您的權

利也終止了。&rdo;&ldo;我不這麼看。對一個壞人，我們有雙重的責任：首先是阻止他作

惡，其次是懲罰他。&rdo;&ldo;懲罰他?但是，我們沒有資格這麼做呀。&rdo;&ldo;所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