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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媧皇？”他中古問了一個他們都想知道，卻不敢深究的問題，我伸出手指，將他懸浮勾過，他不驚慌，落在我面前，與我四目相對，我問道：“你認為呢？”

“不知道，在你鞭打女魃的時候，那一刻你是媧皇。但是，你的手下留情，又是依依。所以我迷茫了，苦惱了，如果你當真是媧皇，那依依是不是再也回不來了？”

我放開他，將他甩到地上，“好啊，說來說去，一個個都是擔心我這成魔的媧皇會將風依依這小丫頭徹底吞噬，讓她再也回不到這世上。”再次放眼望著山腳下的燈火，“尋真師兄，我們下山去玩吧。世人都說神仙好，卻不知神仙惱。走！”

我御劍直落山下，尋真匆匆跟上，在後面大喊：“依依！依依！等等！”

我放慢速度，他才跟上，小心地拉住我的手，“我們走下山吧？”

我看著我們的手，楞了一下，笑著點頭：“好。”

“依依，你的眼睛……還是紅色的。”

“這好辦。”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眼神再次恢復，“尋真你倒是細心，只是你可知道，你和凝天師兄的修為留在蓬萊遠比待在我身邊要安全多。如今我的身份，可能會讓你們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不在乎。”尋真絲毫沒有顧慮，見我有些訝異和迷惑，他慢慢解釋，“依依在我心中……很特殊。初次見到依依的時候，調皮的眼神，可以把凝天師兄激怒，惹師尊生氣，卻不允許任何師兄弟欺負我們禁地的弟子。不知何時開始，我覺得依依才是最需要被保護的，最需要被心疼的。她很強大，卻不知為何被扔在蓬萊，從來沒有聽她提過自己的家人，我想她應該比我們這些被棄兒更慘，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惦。”

“哈哈——”我狂笑起來，這不爭氣的淚水，“好一句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惦。但是，這就是你要留在我身邊的理由嗎？”

他想要掙脫的手被我緊緊握住，我說過我是風依依，但也是媧皇！風依依還是太弱！我要她變強，變更強！不再受****的束縛！“尋真，本皇告訴你，這就是****！若你不坦然面對自己的心，只怕這修仙途中便要墜入魔道！你以為對風依依是師兄妹之間的純粹感情，那讓本皇告訴你，你已經動了凡心。”

一個吻直接覆上他的唇，撬開他的貝齒，他本想反抗，卻依著人類的本能，整個身體開始漸漸發熱，陷入我的纏綿之中。倏然，像是掙開了內心的枷鎖，伸手將我一把摟過，我偷聽到他的內心，“既然要入魔，就讓我入的徹底。”指腹在我背後開始慢慢遊走，掌心的炙熱貼著我的肌膚不斷滲入，這才是男人的本能，就連當年伏羲也躲不了。

“呼……”我鬆開他，即使他還在留戀，直到我猛地推開，他才醒悟，訝異自己剛才的荒唐，“我……”

我邪笑著撫過他的唇角，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和我在一起也是很危險，不，會更危險。”

“……”尋真的心還在猛烈跳動，難以平復。

“你分得清剛才吻的究竟是風依依，還是媧皇？分得清你愛的人究竟是誰，還是說你也不過是陷入這皮囊之中，趁著本皇佔據風依依的身體，得到了這一生都不敢奢望的……”我再次撫上自己的唇，勾起淡淡的笑，“還想再要嗎？”

“你……”生氣了，尋真第一次看著我感到生氣，憤怒，他伸出手，我以為他要打我，卻是伸手將我摟住，將頭頸深深埋入我的肩，“依依，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玩弄我的感情，是，師兄喜歡你，一直都喜歡，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你，守著你都好，但是不要玩弄它，因為，我真的，真的很愛你。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會回蓬萊，不會回去，我只想，只想在你身邊。”

尋真你……怎麼這麼傻。我的手不知何時提起，拍打在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