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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雙眸。

沒說剛才在燒烤店前發生的事，沒說陳招池，也沒說以後。

最後是程彌先開口：「去醫院。」

司庭衍沒說什麼，牽上她手離開巷子。

——

醫院急診燈火通明，樓外車棚底下停了一片車。

醫生給司庭衍包紮的時候程彌在旁邊，給他拿著手機。

司庭衍傷口比程彌深，但不算太嚴重，沒傷到底下動脈，也沒失血過多，醫生給傷口處理後包紮，又讓他到視窗拿點塗抹的藥。

程彌手背上那道血痕也簡單消毒處理了一下。

司庭衍去拿藥的時候，程彌到醫院旁邊便利店買了瓶水，買完水回到醫院司庭衍還沒出來。

三更半夜拿藥的視窗還排著幾個人。

程彌沒進去，站在門口等他，發涼的空氣被吸進肺裡。

到這一刻程彌腦子才真正冷靜和清醒下來。

她和司庭衍之間打著死結，是怎麼也解不開了。

又等了一會還沒見司庭衍出來，程彌正想進去找他，抱著的雙臂指尖不小心按到拿在手裡的機。

螢幕一亮，直接解鎖。

這是司庭衍手機，根本沒設密碼。

程彌不是故意窺探司庭衍資訊，只是眼風下意識掃過，然後視線稍停住了。

手機螢幕上不是主介面，而是深黑色背景，頁面是手機簡訊箱。

說是簡訊箱，可是裡面只躺著一行簡訊對話方塊，其餘地方乾乾淨淨。

而那個簡訊對話方塊的手機號碼，還有簡訊內容，程彌再熟悉不過。

是她的號碼，還有很多天前她發給他的最後一條簡訊。

那時應該是自習課快放學，她給他發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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