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一半一半(第2/4 頁)
在你能救冰簷棍的份上,我暫時不和你計較那麼多。”
小賭神說得有模有樣,好像蔥算,怪祖之流那種既是仇敵而又惺惺相惜的感覺,宇唯聽了十分噁心。
“雙雀,我們走!”
但雙雀並沒有變大,在斷齒獅面前就只有兩顆小豌豆一樣,它撥出一口氣就能把它們吹倒。
想飛過斷齒獅的頭頂,除非取巧,否則難上加難。
經過前三天的野外生存,那斷齒獅已完全地被困在了甕鱉罐的獸界,後七天也變得能與巨人比肩。
看到這,宇唯才感覺真正地來到了甕鱉罐中,二十多天前他是有多麼危險忐忑,今天就又險象迭生。
那斷齒獅聞到宇唯身上那熟悉的獵物氣味,仰仰頭,咆哮了幾聲,隨手便拍來,宇唯和朱雀怕是避無可避,要活生生地挨它一掌了。
這時小賭神在上面驚天一喝,斷齒獅便即停手,就像動物管理員在訓練動物一樣。
“快走吧,這四周的忌命獸都被我清理得差不多了!”
小賭神神氣十足道,斷齒獅也輕輕地晃動著獅毛,十分聽話。
宇唯見小賭神如此萬能,心裡比被挨一掌還難受,腳下的雙雀卻在艱難地飛翔……
他問了問忌命冊凌空奪步的方法,恨不能立馬比天高!
小賭神其實也不怎麼開心,他只是做個順水人情,自己終究只是宇唯的影子,還沒能成為真正尊貴的忌命之子。
殺了他!有個聲音在腦海裡不斷地響起,像要操控小賭神。
殺了他你就是忌命之子,由你去救冰簷棍!那聲音十分魔性。
算了吧,我目的已經達到,又何必再自找煩惱。一歲那年,宇唯能夠讓他母親寫出《七女之歌》,而我,只是一個小細胞。小賭神放棄掙扎,帶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整個身體倒在軟綿綿的獅毛,望著璀璨的星河,發呆度日。
沒過一會宇唯就一步一個階梯似的上來,看著眼前那斷齒獅的血口和巨眼,獅毛及彷彿肉眼可見的呼吸,伴著從食道里散發出的一股濃重的臭氣。
宇唯強忍懼意,因為太逼真,以至於一不留神就會感到自己的渺小。
本來斷齒獅是聽話的,可是雙雀的熱度以及宇唯的放肆在它眼皮子底下,忽然猛的獸性大發,一口就把他們給吞了,這招出其不意也把小賭神驚醒。
宇唯被一口粘稠噁心並十分滾燙的唾液沾住,動彈不得,雙雀卻愈戰愈勇,想直接在獅口裡燒出個洞來,順道噴出一束火焰將宇唯包住。
“宇唯,可利用斷齒獅的意念前去虛夢,不要傷害斷齒獅!”
小賭神在左搖右晃的獅頭用盡丹田裡所有的氣力大喊。
但宇唯卻不計生死,仍在糾結地問雙雀:“小賭神為何能在獸界混?小賭神為何能和你們交流?”
雙雀瞭解主人的脾性,只化作火隕石把宇唯托起,懸在食道的中空,不再把斷齒獅燙得直打噴嚏,四處狂奔。
但斷齒獅還是感覺有異物卡在喉嚨裡,極度不適,狂躁不已。
“主人,如果你連想幫你和想害你的人都分不清,只一味猜忌,畫地為牢,那麼忌命之子的名號你也受之有愧了。”
雌朱雀意味深長道。
宇唯執迷不悟,苦笑道:“所謂的忌命之子,就是六親情絕,成為眾人眼裡想成為的,理所當然的,可那麼多腹黑的人事物,又如何能說得清,道得明?”
雌朱雀還欲爭辯就被一種強烈的刺激性液體迎面撲來,而宇唯也被裹挾著進入斷齒獅的意識裡。
原來與滕龜和雙雀的意識不同的是,斷齒獅同宇唯一樣,也是揹負盛名,但也歷經各種磨難,而對世界也漸漸心灰意冷。
此念一碰,一通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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