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許天在哪(第3/4 頁)
傲氣的小公主在撒嬌質疑一樣,好像只要不是索翁之類的糟老頭,是個年輕作家,她都願意和他談場戀愛似的。
宇唯在這個夢裡都被這個素昧謀面,哪哪都有他的“許天”弄煩搞暈了,想出一句小姨和兆環都關注但無關“許天”的話:“小姨,環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你們是如何寫忌命文的?”
宗娉立馬反問道:“你身上有忌命文訣都不知道,竟來問我們?”
兆環一本正經道:“廣記胸中有本,勤作筆下生輝。”
看著兆環,宇唯這才又想起剛剛說依純有東西要給他的事情,不過想來又是什麼情情愛愛的東西,當下按住不表,也希望兆環能忘了,免得節外生枝。
宗娉就又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學語,其實你不必深究,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幹匡,因此也多多少少有個許天,甚至貓啊狗啊,他們其實都是代名詞,像影子,幹匡是實幹型的心魔,許天更多是口頭型的心魔,是螢幕前忌命人操作人心時產生的。”
兆環抱以微微一笑道:“許天的意淫成性是出了名的,即使對於忌命界一些光看表面的人和事,他美名其曰為感悟看法態度,其實大多不切實際,隔靴搔癢,盲人摸象,紙上談兵,沒話找話,毫無意義,拉廣告投贊助保持活躍度,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宇唯不禁打斷道:“這話我就不愛聽啦,藝術家也要吃飯呀。”
宗娉十分激動,像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總之,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他給你提供了一個新的角度,你必須接受他的存在!”
兆環微微點頭,笑而不語,渾然一派客觀冷靜,溫文儒雅的宗師風範,襯得一旁也謙遜的矮個子老頭索翁黯然失色。
宇唯戲謔道:“我在想,許天和小姨丈是什麼關係?情敵?”
“這倒問住我了,你小姨丈昨天還說……他們,他們……”
宗娉突然一聲抽噎,像是被戳到了痛處,淚水晶瑩得往下掉落,這謎一樣的反應就像宇唯剛踏上年輕舅舅作畫時的那片大地。
宇唯安慰不來,望了一眼亮堂堂的天花板,又盯著地上交錯的倒影,他發現除了索翁,兆環和小姨以及自己有影子之外,其他人都好像個個都是幹匡的感覺,不禁十分警惕。
“得寸進尺是人的天性,不然,就無進化論可言。然而最後贏得勝利的絕不可能是貪得無厭的人,而是俠骨柔情的人,他們常常,都在想要學會知足常樂的仿徨裡勇敢。”
就在索翁唸完這段話時,在小姨的哭聲下,宇唯又看見一個影子,跟索翁的一般大小,立在他們面前。
宇唯心中大叫“不好”,難道又是幹匡的道?
一抬眼,卻見小姨丈的真容——五官無一點可取,卻擠在一張擁擠的臉上,青春痘亂爆,好像喜劇演員,很喜歡微笑,傻樂,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宗娉有些情緒波動,自怨自艾道:“我和許天曾經是筆友。”
小姨丈並不理會,只握住宗娉那被淚水沾溼的手,也不說話,怪可愛地看著怪可憐的她。
宇唯覺得這一幕很是溫馨,卻又很有想將它一擊而碎的衝動,便問:“許天在哪?”
“唉,哪裡有什麼許天啊,許天就是他吳利。”
宗娉如此抽抽搭搭卻能聽在耳裡,比出纖纖細指指向小姨丈。
宇唯頗感意外,又覺得幸福美好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但吳利並不領情,好像宗娉的表現只是欲蓋彌彰,又用一雙期翼的眼睛深情而溫柔地望著宗娉道:“是啊,許天在哪?”
宇唯不禁愕然。
這時宗娉彷彿一肚子苦水,又神反轉道:“我假冒許天之名,自己寫忌命雜文罵學語,又寫忌命雜文罵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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