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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沉沉地睡在臥室裡.沉浸在自己無邊的傷痛之中,那張厚重的紅木門幾乎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也讓她聽不到也看不到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
康雷來看望笑笑時,心中懊惱追悔.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知道笑笑一定是已經發現了什麼才會倉皇逃離。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天知道,他什麼也沒做,婉怡向他表白時,他心中一片茫然.震驚遠遠多過喜悅。說心裡話,清秀柔弱的婉怡是個容易讓男人心生憐愛的女孩.她雖然不及笑笑明媚爽朗,卻很有女人味。他從來沒否認過自己對婉怡有好感.但這種欣賞與好感是哪怕當著笑笑的面也敢流露出來的.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像一個牢不可破的鐵三角,這一年多來,他一直這麼認為著。前次林以墨在山裡遇險.正是他帶婉怡去五彩池的時間,那個地方是笑笑的心頭愛.他直覺應該也帶婉怡去看看.可是在笑笑問起的時候,婉怡卻意外地撒了小、謊。他當時心中不是沒有納悶的.但依然按照自已的思維錯誤地理解成了是婉怡不願意笑笑知道他們在林以墨有難時還在獨自玩耍,這樣的想法當然很說得過去,可是現在想一想,或許是婉怡心虛也說不定。
當婉怡表白完畢吻上他的臉時.他沒有及時推開,到底是來不及?太震驚沒反應過來?或者還有別的原因?康雷還沒有時間深究,就已經聽到了笑笑入門的聲音,
他說不清為什麼自己會慌亂地一頭鑽到陽臺上.總之,一切都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地點、狀態下發生了,這讓他完全手足無措。
他覺得自己應該向笑笑解釋此什麼.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和婉怡一起來澄清,可是現在與婉怡的關係也變得尷尬無比.怎麼也不好意思拉著她一起過來,於是只好硬著
頭皮一人來到了林以墨居住的酒店。他沒有進入過這樣豪華的房間.地上的雪白地毯軟綿綿的,沾了泥濘的鞋子一腳踩上去便留下了個烏黑的印記,康雷有此心虛.不敢再隨便走動,只能選擇在闊大的
沙發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頭先幫他通搬的俏麗女郎從裡間出來,身後跟著的正是林以墨.他不動聲色地遠遠看他一眼.隨手將門緊緊關上,康雷只來得及從門縫裡瞥到裡間的臥室裡有一張極大的床.上面隱約躺著一個人影。
“笑笑!”他幾乎要衝進去,但是林以墨身子一側便擋住他.他向他做了個手勢.然後自己先坐下來。
“笑笑生病了 醫生剛剛來看過.現在她在吊點滴,睡得很熟.你暫時不要打擾她。”林以墨慢條斯理地說。
“我只是看一看,不會吵到她的。”林以墨遠遠坐在單人座的沙發上.房裡暖氣開得大,他穿了件領口與袖口都繡有別致花紋的白色襯衣,釦子敞開幾顆.露出極為性感的鎖骨,身子雖然顯得單薄清瘦.神態卻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他拿手撐著下頜,淡漠地看著他:“我不相信你.就是因為你,她才會生病。”
康雷頓時語塞,他支吾了一會.囁嚅道:“不是那樣,我是來解釋的。”
林以墨懶洋洋地說:“不是哪樣?婉怡不是喜歡你?還是你不是自願做對不起笑笑的事?康雷,不拒絕是因為真的來不及還是不想,這此只有你自己知道。”面前薄如禪翼的白色細胎瓷碟子裡擺著開胃的小食,似乎因為這個話題太過無聊,無聊到連平時懶得多看一眼的零食也比這個話題更讓人感興趣,林以墨隨手拈起一粒漫不經心地放進嘴裡:“這個我不在乎.我想——笑笑以後也不會在乎了,殺了人再解擇一句就可以當作沒殺過麼?”
康雷怔住了.他第一次見到林以墨的時候,覺得他就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又因為那種超越性別的美麗,而在心底裡嘲笑他是小白臉、娘娘腔,可此時此刻,這個少年身上再沒半點柔弱之態,輕描淡寫的舉手投足之間,一股隱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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