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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宵跟小哥走出去在椅子上坐下時,梁懷鈺已經和老闆娘聊熟絡了。
老闆娘約莫四十多歲,燙了個爆炸頭還戴著個髮帶,和梁懷鈺一起坐在電腦前。
陸宵見了,隨口問道:「你幹嘛呢?」
梁懷鈺抬頭瞅他一眼,「幫老闆娘修監控。」
小哥一聽,立刻「啊呀」一聲,看梁懷鈺的眼神變得無比崇拜:「帥哥你還會弄這個呀?」
梁懷鈺沒什麼反應,專心在電腦上搗騰什麼,「他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容易弄。」
店裡的監控本身其實是沒問題的,只是連線到電腦上要匯出畫面的程式出了點錯。
「那也得是你有技術,換我們兩眼一抹黑,」小哥把圍布給陸宵套上,絮絮叨叨,「前兩天有個人來剪頭,結果說自己錢包掉了,非說是在我們這兒沒有的。」
「我把店裡都翻過來找了一遍,根本沒他說的什麼錢包,結果那人見我們監控壞了,就非得賴上我們,還讓賠錢……」
「可不是,」老闆娘也說:「要不是這帥哥跟我說咱這監控是好的,我還真就以為沒錄下來,準備吃啞巴虧了呢。」
陸宵聽了,沒繼續搭腔,小哥開始給他剪頭,剪掉的頭髮絲一落,他就被扎得閉上眼。
「好了。」梁懷鈺三兩下幫老闆娘把程式恢復好,在她的連聲道謝中挪到陸宵身邊。
「麻煩你給他剪個妹妹頭哈,」梁懷鈺抽了張凳子坐在旁邊,「就是之前特乖特可愛的那種。」
陸宵有點害臊,剪頭髮眼睛又睜不開,咬牙切齒道:「梁懷鈺你閉嘴。」
小哥反而雲淡風輕,剪頭的空當還能打個響指:「放心,都懂。」
梁懷鈺笑了:「你懂什麼?」
「小帥哥都跟我說過了,」小哥一副自己人的架勢:「你倆因為我親手操刀的妹妹頭,而產生了一系列因緣邂逅,我都懂的!」
陸宵臉都要熱熟了,暗罵自己為什麼管不住嘴跟小哥說這些。
「是吧,我也知道,」梁懷鈺趴在椅背上,滿眼只有陸宵紅彤彤的耳垂,「他就是太愛我了。」
陸宵:「……?!」
陸宵簡直想拍案而起。
他什麼時候說過太愛了?
梁懷鈺什麼理解能力?!
最後一直到剪完吹乾,陸宵臉頰都是紅紅的,比街邊盡頭的晚霞還要漂亮。
老闆娘說什麼也不收他倆的錢,甚至一人手裡塞了一隻橘子,把他倆推出門。
站在街口,梁懷鈺掂量著手裡的橘子有些無奈,但也不打算浪費,直接剝開餵了陸宵一瓣。
陸宵這些日子臉瘦了些,留著乖嚕嚕的妹妹頭,顯得更小更可愛。
梁懷鈺心裡軟成一灘水,當即把橘子塞進陸宵手裡,抱著他回家,一路上不停「寶寶寶寶」地喊,哄陸宵餵他吃橘子。
陸宵也罵罵咧咧了一路,到底還是扛不住,一瓣一瓣把橘子塞進臭流氓的嘴巴里。
陸宵履行完剪頭髮的義務,緊接著就輪到梁懷鈺當模特了。
因為身體問題,陸宵好好休養過一段時間,真正開始做雕塑,已經是九月開學的時候。
在那之前,他們暢想中的做雕塑,相當嚴謹和學術,可一直到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阻礙實在太大。
陸宵要做人體雕塑,梁懷鈺就得光著上半身給他看,誘惑不可語之。
常規操作就是,陸宵雕塑沒做多少,兩人就稀里糊塗抱在一塊親了起來,因為陸宵的身體,又不能做到最後,往往兩敗俱傷。
後來為了按時完成作品,陸宵退而求其次,讓梁懷鈺穿上衣服,做個穿了衣服雕塑。
某個深秋的午後,陸宵照常讓梁懷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