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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楓舞一路打著呵欠被蕭覺牽著到了上房,拜見過蕭夫人後還是眼皮發沉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坐在一邊,壓根就沒發現下面幾個五花大綁的人都在偷偷摸摸的拿眼睛瞄她。
“幹什麼!”蕭夫人一聲怒吼,嚇的迷糊中的新媳婦險些一跟頭栽下椅子。幸好蕭覺眼疾手快一把拉回來,要不然這第一美人可就要破相毀容了。
“你們一個個的趁著我兒子大喜的日子跑來鬧事,今天還敢偷看我家新媳婦,真是豈有此理!”新婆婆火冒三丈,“來人吶,把這幾個無恥敗類給我拉了去遊街,叫大家都好好認認什麼是禍害!”
幾個嘴巴硬實的傢伙頓時頭上冒汗,真要被拉去遊街了那自己也不用活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吧,丟人丟到家了。
“蕭夫人,其實是一場誤會。”紹明趕緊抬起花貓一樣的臉,“其實我等是來慶賀蕭兄大喜的,還想鬧個洞房給他個驚喜啥的,沒想到被您給當賊人抓了。”
“是啊是啊。”其他人趕緊附和。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又有人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這遊街的事兒打消了再說吧。
“哎呀,原來是幾位公子啊,失禮失禮。”蕭夫人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來人吶,愣著幹什麼,快給幾位公子鬆綁!”說著又埋怨他們:“你們也是,昨夜裡怎麼不早說,看看這事鬧的,真是不好意思。”
“哪裡哪裡,”軒離陪著笑,肚子裡幾乎要鬱悶死,尤其是在看到水楓舞一臉睡眠不足的樣子之後。“是我們思慮不周。昨夜是蕭兄的好日子,怎可冒昧打擾,要不是蕭夫人適時的阻止,那我們才是不好意思了。”
“是啊是啊。”其餘人又是一通附和。
蕭夫人面上是掩不住的笑,忽然看向焦成寶兩人:“這兩位瞅著眼生啊,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啊?”焦成寶愣了一下,“哦,其實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是來看新娘子來的,是新娘的孃家人呢!”
“哎呀,原來是親家啊!”蕭夫人立即誇張的驚叫,“快快快,親家上座,這叫什麼事兒啊,竟然把親家給抓了,真是。”
連靜陪著笑臉,走過水楓舞身邊時腳下不動聲色的踢了她一腳。這死丫頭,枉他們擔心的要死,沒心沒肺的睡成這樣。
水楓舞打著盹正糊塗著,忽然被踢了一腳,一驚瞪大了眼睛。正好看見朝她瞪眼睛的連靜,頓時睡意全消:“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啊。”連靜扯著嘴,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大喜的日子,孃家人總要來瞧瞧啊,再說家裡那位醉生夢死的,都快變成酒鬼了,我們留在那裡也是找不自在啊!”
焦成寶也在看她,眼睛裡滿是不贊同。
水楓舞低下頭,知道他們是在責怪自己,沒什麼可以解釋的。
蕭覺拍拍她的手:“母親,既然染衣的親人來了,就讓他們好好的說說話吧。幾位兄臺,小弟親自治下酒席給各位賠罪了,請!”
蕭夫人有些不樂意,不過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太著急,勉強笑了笑:“是啊,染衣啊,你陪他們說說話吧,一會兒還要準備回門事宜,可不要聊得太晚了,回到家再聊嘛!”
水楓舞乖巧的答應一聲,領著兩個傢伙回到了自己的新房裡。
“我說,你是唱哪齣兒啊?”一進屋連靜就開始抱怨起來,“弄得我們頭都暈了,莫名其妙就嫁了,事先也不給我們個訊息。”
水楓舞把門關好:“娃娃,御主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焦成寶對這個稱呼已經麻木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反對。“天天喝的爛醉,什麼事兒都不理。咱們手裡頭的勢力這些日子被軒家聯合莫家打壓的厲害,御主連管都不管的,這些日子又開始沉迷聲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