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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恐怕只能給你們喝沒有牛奶的咖啡了。我自己不喝牛奶。也許可以向哪位同事借一點。你們想問問關於花的情況？&rdo;

&ldo;只是隨便問問。&rdo;維拉趕忙說，&ldo;不是請你做專家證人。如果將來有需要的話，我們再說。但是調查到了目前這個時候，抓緊時間很重要。&rdo;

&ldo;當然。&rdo;

&ldo;你兒子發現屍體的時候，你的確看到那些花了？&rdo;

&ldo;是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詹姆斯弄走。他當時很震驚。遇到這樣的事是夠糟糕的了，更糟糕的是我們發現他認識她。所以我就沒有來得及仔細研究那些花，但是我理所當然地注意到了它們。&rdo;

&ldo;你看到了什麼呢？&rdo;

&ldo;似乎不止一種花。&rdo;他說，&ldo;有些野花，你在草坪上就會看到的那種。罌粟，春白菊。其餘的是些花園裡可以找到的花。常年開花的那種。我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花。&rdo;

&ldo;那麼說來，不是你在花店裡買的那些花了？&rdo;

&ldo;哦，不是。一點也不是。那些花是剛剛掐的，或者掐下來以後放在水裡了。那些花沒有枯萎。至少我的印象是那些花看上去沒有死或者枯蔞。&rdo;

&ldo;那裡面有你在花園裡種的花嗎？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們看看。我們可以在書裡查到那些花，但是和實際看到的不會是一回事。而且，現實的花也會激起你的記憶。&rdo;

&ldo;對此我可不敢肯定。&rdo;他隨意地說道，&ldo;你們認為我認識那些花，但弗裡西蒂才是我們家的園丁。歡迎你們過來看看。隨便一天晚上都行。通常我們都在家。&rdo;

&ldo;關於莉莉&iddot;馬什，你肯定絕對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的？&rdo;

&ldo;是的，探長。你知道，這個學校很大。我和她的生活沒有交集。&rdo;

有人敲門。一個年輕人把頭伸了進來。&ldo;卡爾弗特博士，你說今天什麼時候想和我談談，現在行嗎？&rdo;

&ldo;哦，對，提姆。等一會兒吧。如果你已經結束了，探長……現在學期快要結束了，一切都忙了起來。有些學生我必須和他們談談。&rdo;

維拉想，這個理由真是太順理成章了。她不會認為這是彼得&iddot;卡爾弗特故意安排了要和這個學生談話，警察對他的提問就不會拖得好長時間了。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心裡沒有鬼。他可能就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傢伙，不想把自己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抓住兇手這樣的事情上。她甜甜一笑，領著阿希伍什出了辦公室。

沿著走廊走過去，維拉看到一間辦公室，裡面有三個中年婦女坐在電腦前面。書架上有植物，還有小孩的照片。她們似乎確在熱烈地談論一些和學校無關的事。維拉想這些人可能和她一樣喜歡流言飛語。她在開著的門上敲了一下，徑直走了進去，讓阿希伍什在外面守候。房間裡立即安靜了下來，但是她想，她們只是好奇來人是誰，對她並無敵意。

&ldo;不知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叫維拉&iddot;斯坦霍普。我負責調查你們學校一名學生被人謀殺的案件。&rdo;果然不出所料，她們都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她想，她們會一直說到午餐後的休息時間。&ldo;卡爾弗特博士一直給我們提供一些專家建議，他現在和一個學生在一起，我不想打攪他。不知你們是不是有人有他的工作時間記錄。我需要查幾個時間，看看他何時有空。&rdo;

像坐在